织田作之助自责地摇了摇头:“抱歉,我可能有点慌乱了。”
太宰治对对方总能展现对部下少有的耐心:“没事。”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说:“狙击手没能打死入室抢劫的小偷,撤退了。那小偷很强,这里一滴血迹都没有。但是金库很小,按照安吾的性格也不会放什么钱在里面。更何况大概率还是藏在天花板通风口里的小金库。”
“狙击手应该是mimic的人吧。但是你说是入室抢劫的依据是什么?”
“门锁是用枪崩开的。”
“莫非小金库里有什么不能外泄的资料,或者说……一个能够让mimic特地安排狙击手都不想被港口mafia拿到手的……什么东西……”太宰治顿了顿,思路渐渐清晰。然后他因为自己脑海里浮现出的某一个可能性倒吸一口冷气,“比方说mimic人均一把的手枪——什么的。”
织田作之助一边贴着墙寻找线索,一边听太宰治小声分析。
“那个「某物」,入室抢劫的人也想得到。而入室抢劫的人其身份在mimic的预料之外,证明他不属于mimic,不属于港口mafia,而是属于某个第三方势力。但是说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安吾的……”
织田作之助重复道:“只有安吾拥有的,非安吾不可的「某物」?”
太宰治予以肯定:“对。你有思路吗?有些时候,你的思维能够打破盲点,大胆地去猜想就可以。”
织田作之助低吟片刻,须臾,面色不佳地开口道:“太宰,我有一个想法。”
太宰治也沉下声来:“你说,我听着。”
织田作之助抬眸,低声道:“你说安吾是不是被劫色了。”
电话那一侧安静了一会。
“哈?”
织田作之助严肃道:“只有安吾拥有的,非安吾不可的,那不就是安吾自身吗?”
太宰治罕见地哑口无言,片刻才说:“织田作,你果然是一个有趣的人。我第一次体会到人的语言有着相当的局限性,同时也拥有足够的自由度,也明白人一旦大胆起来,真的可以非常大胆。”
织田作之助看似大彻大悟地点点头,像是数学课跟着第一排学霸们一起点头的迷茫学生:“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太宰,能不能再精炼一点?”
“我是说,我好想反驳你,但我好难反驳你。”
“所以真的是劫色?”
“不可能。”
和泉纱夜站在一个钢筋裸露的废弃大楼之前,坂口安吾大概率被绑在里面。
“呜哇——怎么看都非常阴森,就算有咒灵出没都不会意外。”和泉纱夜一边说着一边从彭格列匣子中拿出镰刀,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不过,如果咒灵是我家首领那样的,我能要一窝。”
意外地没有人。
少女挑眉,上楼,跨入空旷的大厅,看着被绑在椅子上明显脱水的坂口安吾咋舌道:“最近的男人啊,啧啧。不对,这是一个思路,被绑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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