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计划。”
“唔嗯——”太宰治十分遗憾地拖了拖尾音,说,“那就和平时一样吧。”
“好的。”
“你真的很聪明。”织田作之助接着说道,“我确实有这么怀疑。”
太宰治没点到洗洁精十分委屈,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问道:“根据是?”——“我不能说。”
这个回答令太宰治深感意外,他不解地坐直,奈何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坦荡。
太宰治愁眉道:“有些时候,你真的挺难懂的。”
织田作之助予以赞叹:“那还是你厉害一点,你一向难懂。”
太宰治噗嗤一笑:“那就谢谢赞美了。”
织田作之助握着酒杯晃了晃,看着球形的冰块在杯子内侧轻轻碰撞:“太宰。”
“不要说,织田作。”太宰治打断对方,老板刚好将酒放到吧台上示意可以饮用,他拿起来竟是饮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织田作之助伸出手拍打对方的背给青年顺气。
织田作之助无奈道:“怎么像第一次来喝酒一样。”
“我有一种预感。”太宰治侧眸,恰好看到织田作之助杯子里的冰块产生一道龟裂的痕迹,心中一沉,又一次重复道,“我有一种预感,在你说出口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不希望发生变化吗?”
“我希望,因为太无趣了。”太宰治说着叼住杯沿的柠檬皮薄片卷入口中咀嚼,涩味压倒性地强于酸味,“但我也不希望变化,我怕变化之后会比之前更为无聊。”
织田作之助反驳道:“变化的到来也不过是或迟或早罢了。”
太宰治轻笑,眼神阴郁:“你知道吗?沼泽这种地方,若有人在下陷。而你手边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施加援助的时候,最好的方法是给他一个了结,而不是让他不停地被绝望侵蚀。流着眼泪看到最后,给自己一个「我只是没有办法」的借口,那才是真正的伪善。”
“我就是把衣服都脱光,绑成一条长长的布料递给他,我也会把那个人拉上来的。”
“只会把你也扯下去,徒增难堪罢了。”
“太宰。”织田作之助不忍地蹙眉,打断对方。
太宰治像是等待审判一样闭上眼睛,嘴角残留自谑的笑意。
织田作之助长久不言,直到玻璃杯凝上一点水珠,才轻叹一口气。
“去做一个好人吧。”
他说。
如月时雨动作静无声,快如燕,奈何安德烈纪德的异能确实难缠,一时之间二人陷入胶着,男人的子弹逐渐见底。
五条悟站在一旁,注意到少年不用火焰的事实。
他总是这样。五条悟轻叹。
既然对方想要解脱,直接一把火送走就是,又何必去纠结能否达成安德烈纪德「想要亡命于势均力敌的战斗中」这般自私自利的渴望。
与此同时,如月时雨垂眸计算着:还有五颗子弹。
他在reborn手下得到了长期的训练,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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