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困惑道:“怎么了?”
“嗯——”如月时雨摸了摸下巴,又卷起裤腿看了看自己的小腿, 这才放心地继续画画,“没什么。”
五条悟不会被他糊弄过去,揪了揪对方的小马尾:“每当这种时候,你肯定是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如月时雨救下自己的头发:“要秃了要秃了——小学生吗?!”
“哈哈哈——”五条悟毫无良心地笑笑,“说来, 最近的小学生也揪喜欢的人头发吗?”
“不知道诶, 揪吧?”如月时雨揉了揉头皮, 见对方一脸思考, 立即喝止道,“我生不了。”
五条悟痛苦面具:“也没人让你生。”
如月时雨戏精附体,捂住嘴巴,不可置信道:“您生?天啊,这种觉悟,太感人了。”
“我把你马尾辫薅下来信不信。”
“对不起。”
五条悟放下彩笔,喝了口冰可可:“所以你刚才想什么呢?”
“在想谁穿婚纱。”如月时雨沉思道,“应该是我穿吧?”
他说着抬起小腿,又把裤腿卷起来,朝五条悟竖起拇指:“我又听说剃毛很痛,所以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腿毛,就放心了。”
“……”五条悟提醒道,“可以两个人都穿黑西装的。”
“那多没意思!”如月时雨瘪了瘪嘴,比划道,“平时一直在穿西装,我们结婚再穿一身黑的话,和去本部开会有什么不一样!甚至参与人员的名字都是差不多的。”
“一黑一白?”五条悟歪了歪头,“不然两个人都穿白的?”
如月时雨问:“礼裙吗?”
“快离开穿裙子的刻板印象。”五条悟跟确认西瓜熟了没有似的,敲了敲对方的小脑瓜,声音不错,“是不是有谁和你说想看?”
如月时雨点点头,诚实道:“有,赤染哥。他和我说了好久,甚至已经买了一套,我去给您拿。”
“换一下守护者吧,你这批有几个着实不太行。”五条悟如是说着,倒是没有阻拦。
如月时雨回来得很快。
“赤染哥说,裙子、高跟鞋和丝袜,起初都是男士装。虽然我觉得他说这些内容,本质是想忽悠我、看乐子,但定制款又退不了。”如月时雨拿着相当精致的彭格列匣子,说,“扔了也浪费,万一您喜欢呢。大不了就把赤染哥打昏,套他身上。”
“什么叫「万一您喜欢呢」,我是那种人吗?”五条悟一顿,挑眉问道,“等会,他哪来的你三围数据?”
如月时雨不在意地说:“之前和服定制的时候拿到的吧?成人礼的时候量的那个。”
五条悟无奈道:“你有点危机感行吗?”
如月时雨认可道:“确实是少了点危机感。没有备份是我不对,若要急用就糟了。”
五条悟搓了搓脸:“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如月时雨将火焰灌入匣子中,洁白的长裙弹出来,层层叠叠的白纱扬起,其胸口处点缀着蔚蓝的宝石,优雅得令人惊叹。
五条悟站起身:“我帮你穿?”
“不是直接套进去就行了吗?”如月时雨随便一抓一甩,什么东西弹出来拍到他脑门上,布料糊了一脸,青年眼一花跌坐到沙发上。
“怎么还藏着暗器。”他揉揉额头,拿起有骨裙撑,迷茫道,“这什么?斗篷?”
“我不知道。”五条悟诚实道,“不然你大叫三声和泉纱夜试试,也许她知道。”
如月时雨哭笑不得道:“她又不是召唤兽。”
“她是。”五条悟斩钉截铁地说。
如月时雨坐下来扒拉着裙子,连哪里是上哪里是下都扒不明白,随口问道:“说来,您穿过裙子吗?”
“我是那种人吗?”五条悟说完回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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