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悟毫无良心地大笑:“啊哈哈——哈哈——”
早上六点半,如月时雨的手机震起来。
五条悟率先睁开眼睛,如月时雨正缩在他怀里睡得酣甜,根本没有要醒的迹象。
他们昨晚玩了一宿,筋疲力竭之后直接在客厅榻榻米上睡过去。
五条悟伸手拿起手机关掉青年的闹铃,又轻轻地拍了拍对方,哑声道:“时雨,早上是有什么安排?手机闹铃响了。”
他们睡得实在是太晚了,这才睡了一个小时。如月时雨皱了皱眉,根本清醒不过来。
五条悟再一次唤道:“时雨?”
如月时雨蠕动了一下,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咕咕哝哝道:“我想……想和您去看日出……”
“看什么日出。”五条悟拍拍对方的脑袋,轻声哄道,“睡吧,下次再看。”
如月时雨眼皮颤了颤,千斤重似的,怎么也睁不开:“什么时候?”
“随便什么时候。”五条悟看对方又慢慢睡去,笑着亲了一下额头,“反正太阳每天都会升起来。”
睡前窗帘已经拉紧,阳光不会打搅他们的睡眠。
五条悟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对方拍着背,哄他入眠似的。
比起轰轰烈烈的生日,他也许更喜欢这样的日子。
可以睡到大中午,怀里有喜欢的人,外面没有需要他操心的事情,尔虞我诈不再是生活关键词。
工作的话,事少钱多离家近,对象还是下一任老板。
给对方拍背的动作越来越慢,他也闭上眼睛,任由自己也沉沉地睡下去。
也许,已经没有再好的礼物了。
五条悟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怀里空空荡荡,如月时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坐起来,忍不住感叹。
虽然他没有设防、睡得也挺熟不假,但对方想要无声无息地钻出去其实颇有难度。
可见,也就是没有发挥的机会,如月时雨确实在变得越来越强。
五条悟如是想着,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他在桌上看到一个小本子,上面虚虚地绑了一小圈粉红色的丝带,系了个蝴蝶结。
五条悟好笑地喃喃道:“并不是绑了丝带就等于包起礼物了啊,时雨。”
他拆开丝带,小心翼翼地翻页,发现里面满满的都是他的速写。五条悟一怔,本能地就开了无下限,免得指腹抹花了铅笔。
他睡着的样子,大笑的样子,一开始的几页还带着墨镜,后面就都不戴了。
唯一一张彩铅,是他眼睛的特写。
如月时雨这奇怪的天赋值。
五条悟叹笑着,从头到尾翻来覆去看了三四次,才把它好好地放回原处。
说来,这个小东西哪去了?
“时雨——”五条悟扬起声音,等了一会并没有人回答他。
他困惑地把声音又抬高三分。
“时雨?”
“我在!”
“?”声音离他很近,五条悟站起身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对方的身影:“在哪呢?”
“在这里!”
地上的毛毯被掀起来,如月时雨啪的一下露出一颗脑袋,可可爱爱地打招呼道:“早上好,五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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