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歪了歪头,苦笑着心想:谢谢你,但是意味不明。
时间还剩下十五分钟,想来也不够狱寺隼人创造什么神话宫殿。沢田纲吉走到如月时雨身边,关爱一下下一任希望之光:“你在做什……”
话音未落,他看着青年雕出来的东西,一时哑然。
那是三个青年。
中间一个甩着披风的怎么看都是他自己,左右两侧小一号的两个青年,像极了狱寺隼人和山本武。
美学价值拉满。
“啊,沢田先生!”如月时雨朝他开心地笑起来。
“你这是在刻什么?”
如月时雨乖乖回答道:“我这个是以在罗马梵蒂冈美术馆的《拉奥孔群像雕塑》为基础,希望刻画出左右手对您的拉扯。”
沢田纲吉:……
如月时雨悲痛地说:“但是《拉奥孔群像雕塑》是一个悲剧,描绘了特洛伊战争之后被赫拉惩罚的故事。所以我只是参考了构图和比例,剧情就是普通的日常。作品名为《最后的早餐(第一弹)》。”
沢田纲吉:“第一弹?你还有第二弹?”
“请看后面。”
沢田纲吉绕开这个作品,这才看到第一弹两米之后的一大巨作:“这是?”
如月时雨回答说:“构图参考了《最后的晚餐》。但是没有那么复杂的故事内容。就真的是彭格列第十代和第十一代共进晚餐而已,空出来的三个位置就是第一弹的三位。现在毕竟才早上八点左右。所以叫《最后的早餐(第二弹)》。”
沢田纲吉看了一圈,问:“没有你啊?反而多了五条君。”
如月时雨悲伤道:“展示的时候,我会坐到他腿上。人比我想象的要多,算错比例了,实在放不下这么多人了。”
“坐上去不会塌吗?”
“请您放心,我往作品里面塞了石头。”
“呃、嗯。”沢田纲吉一时不知道从何吐槽,只感慨reborn对孩子的人文教育还是到位的,就是中途可能发生了很多变化。
他又看了一圈作品,困惑地问:“云雀呢?怎么少了云雀?”
如月时雨指向斜对面的高墙:“在那里啊。”
沢田纲吉回过头,看到手里拿着双拐的青年——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眉头紧蹙:“吵闹,群聚。”
沢田纲吉呼吸一窒:“那个很明显是真人吧?”
“这才是作品的精华之处啊,沢田先生。”如月时雨无辜地歪头,“不然怎么叫《最后的早餐》呢?”
云雀恭弥视线死死地凝在沢田纲吉身上,问:“这是你引导的群聚是吗?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喝道:“但凡看过聊天记录,都该知道不是我吧?!”
“我倒是无所谓你和时雨一起冲上来。”云雀恭弥勾起嘴角,眼神危险地说,“当然,这里的所有人都要被我咬杀。”
“不行呢。”五条悟幽幽地走过来,从身后搂住如月时雨,亲昵地将下巴抵在青年的肩膀上,“能够咬他的,杀他的,咬杀他的,这世上仅有我一人,也只能是我一人。”
如月时雨感动得捂住嘴巴:“五条先生——”
五条悟急忙夺下对方手里的小刀:“刀、刀!你的刀!”
“kufufu……不要太自负了,云雀恭弥。”六道骸从建筑里走出来,挑衅地笑道,“沢田纲吉是我的猎物。”
“哇哦,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不快。”
“kufufu,彼此彼此。”
“你们少开玩笑了。”狱寺隼人点燃口中的烟,冷眼道,“谁敢动十代目一下,都得死在我手上。”
如月时雨扯了扯沢田纲吉的袖子:“沢田先生、沢田先生。”
沢田纲吉头疼地看向青年:“怎么了?”
如月时雨朝对方可可爱爱地抛了个媚眼:“这样一来,一千万就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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