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都乐于分享自己在外面做什么。
同样的,他也会管五条悟嗜甜过度的问题,正如五条悟抓他的过度嗜辣,再未在健康问题上撒过谎。
没有别的,只是不想再让对方担心。
生活,其实也就是不断的磨合。
“五条先生?”如月时雨唤他。
五条悟倏地发现自己放空了一会儿,朝对方勾起嘴角。
所以在这场彭格列跨年晚会中,当如月时雨拿着酒杯跑到他身边,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滴管,一脸期待地盯着他说「就一滴」的时候,五条悟一个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反正他在身边,又是大过年,五条悟也就收走了对方的滴管并点了头。
然后现在,对方和他一起走在彭格列的花园里,脸颊带着酒后的微红。
如月时雨抬起手,指着枝丫上的花簇对他说:“看,是梅花!”
五条悟笑着看他,说:“嗯,是梅花。”
如月时雨又指着下方花丛,说:“看,是山茶花!”
五条悟还是看着他,说:“嗯,是山茶花。”
如月时雨鼓起脸颊,说:“您没看!”
五条悟笑意渐深:“我看了。”
“您骗人!我都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诶?”如月时雨一怔,“我们说的是同一个宾语吗?”
五条悟笑出声来:“显然不是。”
他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要说喜欢,也就是喜欢走在花丛中的对方。
西装衬出如月时雨姣好的身段,看起来比往常要成熟很多。哪怕一如既往地和他闹腾着。但也的的确确是成年人了。
彭格列不少要穿西装的场合,他也能看出如月时雨越来越适应这种服装。
胸前口袋里插着手绢,五条悟不由自主地就多看了一会儿。
像是缺了点什么。
如月时雨走上前来,抬头看他:“五条先生?”
五条悟伸出手折下余光里最艳丽的一朵山茶花,插入对方胸前的口袋里。
然后他忍俊不禁地想,分明喝了酒的是如月时雨,他怎么也像是微醺一般。
如月时雨看着胸前绚丽绽放的红色山茶花,摘下一片花瓣抵在自己一边眼睛上,像是抛媚眼一样,笑嘻嘻地用一边眼睛看对方。
艳红的花瓣和他白皙的皮肤造成强烈的色调差。
如月时雨想,今天五条悟好容易走神。
“五条先生,我——”
刚要说些什么,如月时雨本能地闭上眼睛,五条悟的嘴唇隔着花瓣轻轻地落到他的眼睑上。
如月时雨在对方退开后睁开双眸,捏着花瓣有些无措又迷茫。
酒精有些麻痹了他的思维。但他还是能感受到今天的五条悟实在是太过反常。
月光洒在五条悟的银发上特别耀眼,站在花丛间的他俊俏得像杂志模特。
如月时雨笑出声来,直白地赞叹道:“您真的好帅啊。”
他看到五条悟眼里映出他的身影,听到五条悟轻笑着,声音磁性又温柔,像冬天的第一颗雪,也像秋叶勾勒出风的形状。——“结婚吧,时雨。”
梅花的花瓣落下来,拍到如月时雨笑意微僵的嘴角上,被五条悟随手捏住。
视线中,周围的花草都黯淡下来,他看到五条悟似笑非笑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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