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跟哪啊。”如月时雨哭笑不得,“我当然是和您结婚了。”
他说着挪了一下屁股,把自己窝到对方怀里,换来五条悟满意的轻哼。
这家里含猫量太高了。
如月时雨心中腹诽。
他一边揉着小奶猫软乎乎的肚皮,一边说:“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五条悟笑着往对方嘴里也塞了一块饼干,“大不了砸了,又是一场欢乐派对。”
如月时雨嚼着饼干,说:“几家欢喜几家愁,我们嬉笑纲吉跳。”
五条悟乐不可支道:“哎,我得跟沢田纲吉告状,你直呼其名。”
“心不痛吗?我这是为了文学创作不得不……好的对不起,我错了。”
“哈哈哈——”
如月时雨把小奶猫又一次抱起来,用鼻尖戳了一下奶猫的额头,说:“不然就叫你笑笑[1]好了,笑口常开。”
五条悟把脑袋侧着抵到如月时雨的头上,说:“也好啊。”
如月时雨看着小猫黄蓝的异色瞳,浅笑道:“以后就多多指教啦,笑笑。”
笑笑奶声奶气地叫起来:“喵呜——”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奶茶上的热气逐渐散了。
阳光斜着照入客厅,两人一猫彼此依偎着不发一言。
如月时雨仰头倚在五条悟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能感受到五条悟也侧着头抵着他的额头,掌心下笑笑的肚皮随着呼吸起伏着,偶有打呼似的震鸣。
如月时雨觉得有些困。
明天就是婚礼,他很紧张,从未有过的忐忑与期待,让他的心脏微快地鼓动着。
如月时雨嘀咕道:“我睡不着。”
五条悟的声音自上方震到耳朵里:“别睡啊,才下午三点。现在睡了,晚上就好睡不着了。”
如月时雨不服输,继续嘀咕道:“我觉得我晚上也睡不着。”
“那就明天婚礼上睡,没事。”五条悟笑说,“只要你低着头闭着眼睛,大家都会以为你是感动到流泪,放心睡行了。”
如月时雨一下子就被五条悟逗笑了,睁开眼睛把睡得雷打不动的笑笑放到旁边的垫子上,说:“那哪行啊!”
“有什么不行的,平时不都说什么mafia式浪漫,自由第一名。”五条悟直起身来,点了点对方的鼻梁,“你说你,什么不敢拆,什么不敢烧,什么时候不敢翻车?”
如月时雨立刻炸毛道:“我也没有无时无刻翻车!”
“婚礼也一样。”五条悟单手倚靠沙发,手指抵着颧骨撑着,似笑非笑道,“开心就行了,我们的日子不会有什么变化。”
“我还是会和你住在一起。我会时不时去做个任务,而你还要继续读书,享受青春,假期的时候,我们还能去京都本家住一住。”五条悟说着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凉了依然有它恰到好处的甜味,“婚礼对我们的最大意义是接受祝福,不要颠倒了主次。”
“他们最想看到的,不是按部就班的完美婚礼。”他含笑的六眼像是风吹动着白云,温柔到拨动心弦,“而是你开心。”
如月时雨觉得对方的言行,不像一颗颗激起涟漪的石子,更像夏日噼里啪啦燃烧的仙女棒,漫长到没有尽头,闪烁着光泽。
不知道会往哪里迸溅的火花,艳丽的色泽,灼热的温度,连续不断的弹跳。
如月时雨勾起嘴角,拿了个饼干塞到对方嘴里:“就您最会说。”
五条悟只叼进去一半,他们推搡之间,饼干碰到如月时雨的嘴唇。如月时雨干脆张口咬下外面那一半来,见五条悟要抓他就直接蹦起,小心地避开笑笑的垫子就跑。
五条悟也站起来作势要抓他:“是家里饼干不够吗,喂一半还抢一半?”
如月时雨三两口咽下去,说:“是您先撞我嘴上来的,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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