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错了。”太宰治纠正说,“初吻是柠檬味。”
太宰治顿了顿,揶揄道:“怎么,你的初吻不是柠檬味?”
如月时雨还真的歪头想了想,说:“不是。”
倒是不酸,甜得腻人。
五条悟时不时会吃点巧克力或糖块补充大脑糖分,后来真的开始嗜甜,甜品几乎是不离手。
可能正因如此,和他的每一个吻都是甜到腻人的。
如月时雨没有说出口,但太宰治仿佛是在对方波动的神情中看懂了心绪,有些不忍直视地移开了视线。
“等会儿,我是不是也该多吃糖?”如月时雨警觉地捂住嘴巴,“和我接吻不会嘴疼吧!我嗜辣啊!”
太宰治无奈地回望:“放心吧,不会的。”
“您怎么能确定!您又没——”
“哎!”太宰治急忙喝止对方,“有些话不能讲。”
“嘤。”如月时雨努力吃着糖果,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光秃秃的枝丫,没有说什么。
须臾,他蹲下来叼着糖捏了一个小兔子,放到太宰治脚旁,好不可爱地抬头看他,后者见状忍俊不禁。
如月时雨浅笑着问他:“开心一点了吗?”
太宰治听罢,嘴角的弧度淡下去三分,露出相对真实的情绪。
都说小动物和小朋友对人的情绪很敏感,如月时雨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安慰他,或者说治愈他。
太宰治苦笑着想,怎么让马上结婚的小朋友照顾他的情绪。
“也什么都瞒不过你。”他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对方的头,“小东西,精得要命。”
如月时雨怕衣服皱了,站起来拍了拍衣服,问:“那您会和我讲吗?”
“嗯——”太宰治笑笑,像是在犹豫。
须臾,他才轻声道,“我不擅长这种环境。”
“哪怕织田作也来了武装侦探社,我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么说可能会扫兴。”他顿了顿,看着脚边的小兔子状雪人,说,“雪人迟早会化了去,幸福也一样。”
“我打自心底祝福你们,也希望世上万事皆是阳光面。但事实上,我不适应这种虚无缥缈的温暖。”他说。
“雪化了还会有。”如月时雨轻笑道,“有哪年不下雪,大不了人工降雪就是。”
“幸福也是一样的。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mafia不这么想。您明白的。”他俏皮地笑起来,“该甜还是甜。不甜?再扭一个。”
太宰治看着如月时雨,片刻后才无奈地耸了耸肩:“你呀……”
“总会有人给您安全感,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ta总会出现的。”如月时雨敛了点笑意,认真道,“或迟或早罢了。”
太宰治一怔,突然想起来,这个青年也曾是极度缺失安全感的一方。
如月时雨尚且比他年少,却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他的前方。
太宰治习惯性地伸出手,想揉揉对方的脑袋,又意识到青年是今日婚礼的主角,讪讪地放下手,笑说:“嗯,谢谢你。”
如月时雨牵住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对方的手往自己头上一放,主动蹭了蹭,笑说:“没关系,揉乱了再梳一次就是。”
“没有什么不能重来的。”他轻声道,“正如您从港口mafia来到武装侦探社一样。”
“boss——”赤染樱庭在树上幽幽道,“reborn找你。”
“好。”如月时雨朝树的方向摆摆手,笑说,“那我走啦。”
待到如月时雨离开,赤染樱庭才好笑道:“你看这个小狐狸,一点都没吓着。我可全程用幻术隐着身形呢,室内还有我的有幻觉。”
“呵。”太宰治叼着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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