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
他看上去可不像对欧仁妮情根深种的样子。
“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一直都没有人打理吗?”
“那些蔷薇花很早就枯萎了,在大卫去留学的那一年,怎么也种不活,欧仁妮想过重新打理后花园,但是大卫不同意。”
“所以蔷薇花不是大卫为了欧仁妮种的?”
亨利矢口否认:“当然不是,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欧仁妮种蔷薇花呢?”
“想要蔷薇在墙上开花并不容易,至少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去精心照料。”沈虞神色冷漠地分析,“据我所知,大卫和欧仁妮才结婚一年,在结婚前大卫又去了D国进修一年钢琴,那么问题来了,五年,或者是更早的几年,大卫和欧仁妮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平民之子,一个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族小姐,他们根本不认识,那你告诉我,大卫是为了谁种下一整墙的蔷薇花,蔷薇花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枯萎的?”
亨利艰难地张了张嘴,给不出一个答案。
沈虞难得露出这样咄咄逼人的表情,说完后就一言不发地等待着亨利回答。
江衔的注意力却在沈虞的脚腕上,他看到被裹住纱布的伤口上已经沁出了血,应该是在两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裂开了。
江衔确信,他一点都不希望沈虞会在游戏副本里再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了。
亨利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江衔按捺住内心的担忧,顺着沈虞的话去问他:“你知道些什么,对吧?”
亨利犹犹豫豫的,最后终于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沃尔德伯爵不愿意见欧仁妮这件事,不是很明显吗?”
“不愿意见欧仁妮?”江衔反问,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果他愿意见欧仁妮的话,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呢?”
江衔也承认,这对父女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倔强。
“那欧仁妮呢?”他不死心,“她能够接受一辈子都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吗?”
亨利耸耸肩:“她那么爱大卫,还因为流掉了孩子而感到愧疚,为什么会离开大卫,去找自己的父亲?”
孩子?
江衔愣了好半天,沈虞也瞪大了眼睛。
“她曾经给沃尔德伯爵写过一封信,说她有了身孕,”亨利平平板板地说,“信是我送的,沃尔德伯爵看完信之后把我赶出去了。”
他在胸口画了个十字,突然转移了话题:“不过如果我也有一个名声尽毁的女儿,我也不会想主动去见她的。”
名声尽毁?
江衔感觉自己满脑袋问号:“什么意思?”
亨利不再回答,他帮他们打开了门:“你们可以进去了。”
江衔只好推着沈虞进了别墅,在欧仁妮房间门口碰到了姜瑞琪,她手里拿着一大叠没有邮戳的信。
“这是什么?”
“我在房间里找到的欧仁妮写给沃尔德伯爵的信,”姜瑞琪抽出其中一封递给江衔,“我可能推断出沃尔德伯爵为什么和欧仁妮这么久没有往来的原因了,你可以看看。”
江衔把信拿给了沈虞,示意他也一起看。
这是一个俗套又狗血的爱情故事。
年轻美丽的贵族小姐满脑子都是荒谬的童话故事,在自己的十八岁生日晚会上对英俊潇洒的钢琴家一见钟情。
大卫朝她微笑时,欧仁妮的心会颤抖;亲吻她的手背时,欧仁妮会觉得那块皮肤在发烫。她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正在弹奏的年轻钢琴家的身影,拒绝了其他人的跳舞邀请。
她能够看清大卫弹钢琴的那双手,白皙、修长,在琴键上弹奏时相当灵活,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反着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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