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扫了一眼他的脚腕,语气依旧温和:“没注意到自己伤口裂开了吗,我带你去换药。”
沈虞不动了。
他僵硬地靠在轮椅椅背上,任由江衔敲开了阿尔贝的门。
家庭医生坐在椅子上,正在研究手里的医书,看到他们俩,阿尔贝的脸扭曲了一下:“又是你们?”
“换药而已,”江衔站在沈虞旁边,帮他把右腿抬起来,“你一直都在温斯顿别墅吗?”
阿尔贝娴熟地给镊子消了毒:“是的。”
绷带上沾着血,江衔看到血从脆弱的薄膜里沁出来,隐隐有了发黑的趋势。
他皱起了眉:“是不是很疼?”
沈虞抬起头,他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眼眶微红,落在江衔眼里像是格外难受:“废话。”
阿尔贝不看他们,也不理会他们的一举一动,一门心思地为沈虞包扎伤口,江衔想起自己还没问完的问题,一边伸出手给沈虞握着,一边问道:“你知道艾德琳吗?”
阿尔贝拿镊子的手颤了一下,镊子的前端不偏不倚地戳进了沈虞裂开的伤口里,他很轻地“嘶”了一声,握紧了江衔的手。
阿尔贝没有回答。
他飞快地帮沈虞处理好伤口,收拾着东西:“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江衔没说实话:“看情况。”
阿尔贝就点了点头,依旧不看他们。
江衔推着轮椅走了出去,沈虞弓着背,他攥着扶手的手背上暴起了青筋,像是在忍痛。
江衔不免感到担忧:“我怎么觉得你的伤口不仅没有愈合,到底越来越严重了?”
沈虞动了动脚腕,没吱声。
“是因为阿尔贝吗?”
沈虞给了他回答:“我觉得是艾德琳,就算阿尔贝是华佗再世也没用。”
江衔一锤定音:“今天晚上再去找一下艾德琳,她肯定知道诅咒是怎么回事。”
“我的伤口不一定是诅咒,”沈虞有些犹豫,“我觉得艾德琳知道诅咒是什么,但是不一定是诅咒的发起人。”
他们在琴房里碰到了余清然。
他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张很薄的纸,正对着光细看。
“这是什么?”
余清然对着他点点头,把纸递给了他:“我在琴房的钢琴琴架上的琴谱后面发现的。”
这张琴谱比其他琴谱要更旧一些,泛黄的纸张微微卷着角,最上面的字迹不算深,要对着光仔细看才能看清留下的墨水痕迹。
“多情种——致……”他犹豫了一下,“致Ai,日期是八年前。”
“大卫写的?”
余清然点点头:“我对比了一下字迹,是他写的,是写给欧仁妮的吗?”
“不可能,那个时候他们俩都不认识。”
八年前,大卫的爱人会是谁呢?
沈虞突然碰了一下江衔的腿:“你把琴凳挪开。”
江衔愣了一下后照做,沈虞把琴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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