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到尤尼传来的那份记忆了,谢谢你,零。”
我也笑了:“不用和我这么客气的,阿纲,明明没有我,你仅凭着自己想要保护伙伴的决心,也是可以战胜白兰的。”
我突然又想起那次我在餐厅看到的那个弹奏钢琴的影子,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现在的那个白兰是怎么回事,现在他应该还没有继承那枚戒指,想要对付他应该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阿纲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诚的告诉了我。
“我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尤尼和我说,他也接收了未来的记忆,已经不算是那个十年后会毁灭世界的白兰了,再加上他现在已经没有玛雷指环了,所以我们是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尚未作恶的人出手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由衷的说道。
“果然是阿纲的做法啊。”
回忆就此打住,我眼睁睁的看着中也在听完礼物两个字后,脸上的表情由一片空白到惊恐我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最后脸颊潮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不像太宰那样擅长揣测人心,但和中也相处这么久了,好歹也是能猜出一点他的心思的。
“是在担心什么吗,”我体贴的问到,“放心吧,这是在自己家中,如果真的发生什么的话,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还在为我自己察觉到了中也担心宿醉后毁坏财物的心思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中也叹了口气,认命的起身走向卧室,在走进卧室之前还警告我不许偷看。
难不成是太重视那瓶酒了,担心我趁他不在家一个人全部喝光?我想了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是不会偷看的。
在这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想着大概太宰在这段时间又来祸害中也的东西了,因此中也防范着我不小心透露给太宰也是正常的。
直到他再次走出卧室门的时候,我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深红色的酒液蜿蜒流淌,像是某种不可言说却越演越烈的欲.望在肆意蔓延扩张,我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那个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踩在白色地毯上的脚趾已经因为害羞和不安而微微蜷缩,让人忍不住想要执起亲吻。
我再次开口的时候连声音都嘶哑了两分。
“你…这是送给我的成人礼吗?”
2
橘发少年躲避着我的视线从卧室走出来时,有点同手同脚,局促不安,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大片红晕,红色的深V晚礼服使得胸前线条分明的肌肉一览无余,不盈一握的腰肢弥补了胸前略微空荡的缺陷,散落在精致锁骨的发丝因为走路而微微晃动,像是搔在你心头一样酥酥麻麻。
总而言之,如果这样的身姿出现在牛郎店的话,想必那个夜晚,整个横滨的香槟都会为他开启。
而此刻这样美丽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并因为我的话而做出了些许抗拒的表情:“什么成人礼,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诶,零,你流鼻血了!”
我因为眼前的美景而导致大脑的理智所剩无几,呆呆的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鼻下,果然摸到了些许粘稠的液体。
中也顾不得害羞,随手抓起桌上的纸巾抽了几张按在我的鼻子上,我微微抬起下巴防止血液滴在衣服上,用纸巾捏住鼻翼,有些瓮声瓮气的说到:“没事,不用在意,或许是在彭格列的时候蛤蜊生蚝吃太多了,刚刚又喝了一点酒,所以有点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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