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关系,再做推论。”
田中刑警正在采集卫生间内的指纹,听到信玄的话,轻蔑地嗤笑一声。
“果然是乡下来的三流人物,什么协助调查,给我们添乱还差不多。”
太宰治问:“那您怎么想呢?”
“我怎么想?肯定是诅咒师!尤其和政治家渊源颇深的盘星教最有嫌疑。”
说完,田中刑警又挖苦道:“酒店外有剿杀咒灵的术式,难道唯独放过了它?按你的说法,五条家主才是嫌疑人呢!”
信玄不知该如何解释。
如果说江户川乱步点满了推理技能,那么他则把超能力拉到了最高阈值——信玄的第六感极为准确,数十年来从未出错。
他很苦恼,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有超能力吧,会被当成精神病的。
他只好耐着性子科普:“其实咒灵可以被无咒力者放在体内,这样就能顺利通过术式——”
“在说什么胡话!”田中刑警面露鄙夷,“我当刑警二十多年了,难道我的侦查经验比不过你吗?”
你倒是让我讲完啊,杠精!
信玄额头上冒出了青筋,和这种倚老卖老的家伙说话真让人血压飙升,他理解五条悟面对咒术高层的心情了。
田中刑警的同事被吓得脸色发白,拼命朝他摇头,低声对他耳语,几个字飘进信玄耳中。
“白发的咒术师……五条家……对警部施压……客气一点……”
看来,田中的同事认为信玄和五条悟关系密切,他担心田中刑警惹怒信玄、进而得罪五条家,阻碍他们的仕途。
不论如何,田中刑警总算闭嘴了,不甘地剜了信玄一眼。
另一名刑警堆起笑容,客客气气地对信玄说:“侦探先生,我们推测案发时间为8点30至9点。警方决定排查有杀人前科的诅咒师,三位就调查盘星教好了——您看如何?”
信玄听到盘星教三个字,嘴唇不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太宰治插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负责盘星教吗?”
刑警点头:“没错。”
“好呀!我们调查盘星教!”太宰治答应得毫不犹豫,“看来很快就能回去休息了——你怎么突然倒下了呀,信玄?”
信玄安详地闭着眼,快要仙逝了。
“我没事,你别管我了。”
*
警视厅派出一辆警车送三人前往盘星教,信玄刚坐上车,就看到了田中刑警。
他正端着咖啡,大声叱责一名年轻警员。
“这么冷的天气,你给我买冰咖啡?”
“对不起前辈,您没有告诉我冷热,店里的美式咖啡默认是冰的,我以为……”
“我没说你就不会自己想想吗,你的脑子是摆设啊?”
信玄被他吵得心烦。
闭嘴吧你。
他手指在空中转了个圈,田中刑警的下巴随之一歪,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头:“唔、嗷——嗷!”
惨叫过后,田中终于闭嘴了。
信玄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宁静。
他心想,现在是晚上11点05分,教主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碰到夏油杰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信玄顿时轻松了许多,悠闲地靠在座位上,对中岛敦说:“敦君,我先睡了,到了再叫我起来。”
说完,他闭上眼,很快沉入梦乡。
.
信玄本以为自己能好好睡一觉,然而他刚睡着,就开始做噩梦了。
与其说噩梦,“过去的记忆”其实更准确。这段回忆曾纠缠信玄上百个夜晚,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无法醒来。
梦中,十七岁的五条悟在半夜闯进信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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