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逐渐靠近信玄,趁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谈话的时候,自然地坐到虎杖悠仁留下的空座位上,又慢慢移动椅子,靠近信玄。
他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信玄的手。
在和五条悟肢体接触的同时,信玄感觉漂浮在空中的花粉瞬间消失了,周围的空气变得格外清爽。
原来「无下限」将他纳入了保护范围内,把花粉隔绝在外。
信玄用口型对五条悟说:“谢谢。”
.
擅长察言观色的中岛敦很快发现,五条悟和信玄的动作有点奇怪。
他靠在,慢慢地
中岛敦的瞳孔开始地震。
他们在干什么?
五条家主在桌面下悄悄地拉住了信玄的手?!
信玄一定是被迫的!
中岛敦在几秒内推测出了一切,他心急如焚地望向前辈们,试图向他们求助。
太宰治正口若悬河地讲授烹饪蟹腿的秘诀,国木田独步则拿出了钢笔和笔记本、勤勤恳恳地记录他编造的食谱,全然忘了太宰治的地狱鸡汤锅曾让他昏迷一整天。
江户川乱步巍然不动,正神色如常地吃餐后甜点。
中岛敦大惊失色。
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他按捺不住,拉住太宰治的袖子,压低嗓音急切地说:“太宰先生,五条家主和信玄——”
太宰治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他猛地转过身,捂住中岛敦的嘴巴。
中岛敦拼命挣扎:“唔唔唔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不要说。”太宰治真诚地劝道。
*
当天傍晚。
信玄委托的旅行社已经规划好返程路线,晚上七点,前往新千岁机场的巴士就守在酒店外了。
但是,国木田独步仔细清点人数后,发现巴士的座位数量比实际人数少了一个。
导游也数了一遍,额角淌下几滴冷汗:“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失误,我忘了确认人数……”
五条悟举起手,对信玄说:“你们先去机场吧,我自己会想办法回东京的。”
信玄皱起眉:“现在时间太晚,已经没有去机场的班车了。”
“只能再住一晚,明天早上离开了。”五条悟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但是,我一个人会感觉很孤独的。”
说完,他抹了抹眼角,擦掉一滴并不存在的眼泪。
信玄:“……”
他转向国木田独步,说:“国木田前辈,你们先回横滨吧,不要错过飞机了。我和小悟……五条先生明天再走。”
五条悟闻言,脸上失落的神色顿时无影无踪。
他建议道:“我们明天可以去小樽乘渡轮到青森,再坐新干线返回东京。”
信玄眯起眼睛,低声说:“你的计划很充分嘛,小悟。”
五条悟谦虚地回答:“还好啦。”
信玄踮起脚,凑到五条悟耳边,坏心眼地说:“你是不是忘了,我可以用瞬间移动把我们送回横滨——而且我不会撞碎任何建筑。”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又露出可怜的表情。
信玄心软了:“开玩笑的。我们明天再走吧,我明天不上班。”
五条悟这才放下心来,悄悄拉住了信玄的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