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与一步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薄唇轻启,“没错。”
虞繁看?着严与的眼?睛,放软语气,“严与,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严与讽刺一笑?,“夫妻?老婆,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我?以为你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和我?离婚呢。”
虞繁气的不行了,“我?都说了那是误会,我?没想和你离婚,你也听到了,那是林夭说的。”
“被我?撞破了就说是误会,如果我?没发现呢,你是不是就要?藏在船上的某个角落,逃之夭夭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男人双眸隐隐有些赤红,咬着牙,拽着虞繁的手腕把人甩到床上。
“你做梦!!!”
锁链声哗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虞繁手腕上的领带被扯开了,白嫩的皮肤上被磨的有点发红,男人的指腹碰上去,隐隐抖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男人又垂下眸子,遮掩住漆黑的眸底。
“咔擦。”
金手铐终究是锁在了虞繁纤细的手腕上。
严与喉结滚动。
他知道?,他回不了头?了。
然而虞繁实则一点挣扎都没有,甚至嫌弃坐着累直接躺下来。
反正她说什么严与都不信。
那就做吧。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等等,林夭跟她说什么来着。
“巴拉巴拉巴啦严与暗恋你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虞繁一个激灵坐起来。
“严与,你是不是......”
话音猛然一顿,她瞪圆眼?睛看?着严与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那个兔子尾巴。
更或许也不是,她眼?睁睁的看?着严与把外面毛茸茸的外衣剥掉,露出里?面的本质,一个浑圆的小球。
虞繁嘴中呜咽着,哆哆嗦嗦往后躲,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狗。
可手被锁住了,躲也无处躲,只能扯动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殊不知这声音落在严与耳朵里?,仿佛是极动听的交响乐,刺激着大脑表面皮层,简直爽到了每一根头?发丝。
“不要?这个,严与,呜呜呜......”虞繁蹬着小腿。
可严与只是垂眸不带任何温度的看?着她,“再躲,是要?我?把你的脚也锁起来吗?”
“到时候,你可是连合拢腿的资格都没有了。”
虞繁被他吓得?果然不敢动了。
她抽抽噎噎的试图和严与讲道?理,“大白天的,你做这些不合适吧。”
严与愿意在这种小事?上顺从她的意见。
男人点点头?,抬手按动了什么,整个房间?里?的窗帘在一瞬间?合拢。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严与道?,“现在是黑天了。”
虞繁,“......”
圆球放置的过程还?算顺利,直到严与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当着虞繁的面舔了一下指尖的水光,惹得?虞繁红着眼?睛骂他变态。
严与接受良好的点头?。
他就是变态,没骂错。
严与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困了就睡一会吧,我?去给你做饭。”
虞繁可怜巴巴的问他能不能不吃。
严与冷下脸,“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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