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挤出一团沐浴露,打成泡沫在虞繁身?上, 虞繁动都懒得动, 仰着头发呆的时候不经意看到浴室的墙壁上有一块瓷砖看起来有些凸出来。
虞繁好奇的抬手按上去。
动作太快,严与抬头看见的时候想拦都没拦住。
只听清脆的一声, 那个地方竟凭空出现了一个垂下来的金手铐,看样?子,和床上那个是一家出品的。
虞繁瞪圆眼?睛。
严与抿了一下唇,没吭声。
不出意外的话,老婆又要骂他变态了。
“严总。”
虞繁摸上去,“这个也是纯金的吗?”
但?是为什么要放在浴室。
虞繁摸着下巴研究着,这个高度,她得把胳膊举的很高,比在卧室还要局促,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得多不舒服啊。
虞繁不乐意了,“你这个订的太高了,你要把我胳膊拽断吗?”
严与一懵。
他知道?高度有些不合适,所以一直放着没用?在虞繁身?上。
但?这不是没用?吗?
没用?老婆也要骂他?
虞繁抬了一下胳膊,比了一个位置,“这里还差不多,你叫人来改一下……”
转头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虞繁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尴尬的住了嘴,岔开话题,“洗好了没有,水都要凉了。”
男人沉默着,给老婆冲干净泡沫,又把人擦好抱出来。
虞繁缩进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眨着眼?睛看着严与。
严与转过身?去调整夜灯。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忽而觉得。
老婆好像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第二?天下了一场暴雨,导致原本要出行的计划不得不推迟,毕竟雨中行船还是有一定有危险性的。
虞繁趴在窗台往外看。
她把窗户打开一些,任由外面的风裹挟着雨水吹打在脸上。
很凉快又痛快。
严与看见后当即沉下脸,快步过来把窗户关?上,冷声斥她,“不把你锁上就不听话是不是?吹着凉了怎么办?”
虞繁漫不经心的,“我又不是纸糊的,怎么那么容易病。”
严与声音冷冷,“上次病的夜里发热不知道?是谁。”
虞繁坐在床上用?脚勾着男人的腿,声音放软,“诶呀,我知道?了,不会再开窗的。”
严与像是戳破的气球,简直一点气也生不出来了。
但?还是故意板着脸,走到虞繁面前蹲下来摸了一下她的脚,“这么凉,不知道?穿袜子。”
虞繁晃着小腿,“我哪里敢呀,你连内裤都不让我穿。”
男人冷淡的抬眼?看她,薄唇轻启,冷冰冰吐出三个字。
“□□了?”
很难想象严与这样?平时斯文?有礼的人是怎么顶着一脸性冷淡的样?子说出这些粗鄙言语。
虞繁抬手摸了一下脸。
靠!你红什么!
你应该黄啊!!!
男人缓缓站起来,抬手勾着虞繁的下巴,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声音低沉沙哑。
“宝贝,我总觉得,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虞繁唇瓣动了动。
严与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他弯腰凑近了一点。
“你刚摸我的脚,能不能别来摸我的脸。”
“……”
外面的雨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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