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霄抱着他上楼,还没进卧室门,林驯就把外套脱掉了,他迫不及待地缠着霍霆霄进了浴室。
从浴缸到窗前,再到床上,林驯紧锁着霍霆霄不放,身体干涸到快要皲裂似的,反复被浇灌,仍觉得不够。
直做到力竭,林驯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直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午饭时间,霍霆霄拍了几下他的脸都没把人叫醒。
即使睡得这样沉,梦中的林驯仍不安稳,眉头皱着,被吻咬得通红的嘴唇也不时翕动几下,像在小声咕哝什么,但附耳过去,霍霆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林驯已经这样自我封闭了近七个年头。
对心事保持缄默,成了看家本领,无论霍霆霄如何暗示、引导,林驯始终缩在潮湿阴暗的壳子里,日复一日地自我催眠不配得到一丁点的爱意。
霍霆霄想让笨蛋林驯停止自我厌弃,想教他爱人之前先爱自己的道理,想干脆把话摊开,一次性讲个明白。
但最近调查到的每条线索,齐齐指向了闻东浩,这让霍霆霄思虑万千。
霍霆霄做事一向喜欢计划周全,理智地针对每种可能性做足应急预案,在他这,永远有plan B、 plan C使他避免陷入被动。
可面对林驯,预案似乎永远不够完美。
他既不想把别人的过错,迁怒到林驯身上,也不想让林驯极度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而做出连夜出逃或者其他出格的行为。
所以摊牌前,霍霆霄需要时间厘清思路,确保自己能保持绝对的心平气和。
霍霆霄掀开被子,把林驯捞进怀里。
男人的怀抱温暖结实,很有安全感,林驯翻个身,把头埋进霍霆霄胸口蹭了蹭,然后一点点把自己蜷进被窝。
被子隆起来,像个山包似的向床尾移动。
霍霆霄头枕单臂,垂眸静静看着,过了几秒,霍霆霄闭上眼,微抬下巴,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他伸出手,隔着被褥精准按住了林驯的头。
等到水渍声响起,霍霆霄撩起被子,掐着林驯的脖子将他带回自己面前。
“林驯。”
手指上移,按住林驯红润的嘴唇,拇指强势地卡进齿关。
“今天怎么这么欠..C?”
这是林驯第一次听见霍霆霄说脏话,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立了。
林驯全身仅戴了一条黑色项圈,他有什么反应都逃不过霍霆霄的眼睛。
霍霆霄眸色深深地看他。
林驯豁出去似的闭上眼,讨好地唅住霍霆霄的手指。
一下午都在厮混,到最后林驯感觉自己快脱水了,霍霆霄给他喂了半碗米粥,林驯才找回一点力气。
霍霆霄把他抱在怀里,时不时给他揉一下腰,哑声说:“别招我了林驯,不然你和我今晚至少死一个。”
林驯勾起嘴角笑了笑,眼神却落寞。
夜色渐渐沉下来,林驯虽然很累,却一直在掐自己大腿,坚持着没睡。
等头顶的呼吸变得平稳,他一点点离开霍霆霄的怀抱,趴在旁边静静看了会儿男人的睡颜,林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回到楼下自己的房间。
本来他的行李就不多,自己原本的衣服还被霍霆霄扔得只剩了几件,林驯没打算带走霍霆霄送他的衣服,只带上最重要的那支手表。
还有一个打得毛糙的网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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