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
“他又不是医护,我也不是药。”伊莱斯冷着脸,问道:“外面又是在吵什么?”
“是达里尔少爷,他说有急事要见您。”
关于遗产的事,他确实该和达里尔统一口径,但是袖子抽不出来。
卡尔劝道:“您还是陪一下比较好,夫人这个病比较特殊,某种程度上来说,家主确实是她的药。”
外面吵闹声还在继续,伊莱斯脑袋疼。
进一步是声音尖利,叽叽喳喳的草包弟弟,退一步是还算安静的奇怪继母。
伊莱斯选择把面罩按在她脸上。
雾气喷薄,继母的呼吸变得平稳,白皙的脸上浮现出薄薄一层红晕。
这感觉有点奇怪,不像抢救现场,有点像完事现场。
但是她确实在好转。
伊莱斯抓起旁边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扭头问卡尔:“她一直这样?”
卡尔点头:“夫人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太好呢。”
“心脏?”他们家好像并没有擅长这方面的家庭医生。
“具体的只有家主知道。”
“我是说,他们俩一直这样治疗?发病频率呢。”
卡尔点头肯定,表情微妙地说:“频率要看家主的心情,毕竟这是家主和夫人之间的一种……常态。”
他说的很委婉,就差把情趣刻脑门上了。
伊莱斯眉头一跳,适时打住。
“偶尔被气到之后也会发病。”卡尔补充:“据安保说,刚才达里尔少爷进过夫人的房间。”
外面持续传来达里尔的叫声,并伴随砸门的响声。
乌涅塔见好就收,趁好大儿沉思的时候松手。
牵alpha的手怪怪的,这种招数当初是为了死鬼老公研制的,对方就喜欢这种命中注定的拯救感,反正人家是个omega,时不时搞一搞算是情调。
门外,失去耐性的达里尔终于突破重重阻碍。
他是二少爷,又是身娇体贵的omega,没人真敢下死手拦他。
“站住。”伊莱斯喝住他。
“你算什么,敢命令我。”达里尔嘴硬的很,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怵他,站在原地指着卡尔皱眉说道:“他都能进进出出的,凭什么我就要在外面等。”
他先假意客套两句:“你让他拿呼吸机干什么,你病了?”
伊莱斯不说话。
达里尔也不在乎:“早上你进她房间说什么了。”
看了眼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继母,她眼睫抖动,伊莱斯沉默片刻,还是决定让他先出去。
“有什么话等会再说。”
达里尔炸了:“有什么是现在不能说的。”
他环顾一周,高声道:“难道你书房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伊莱斯偏头:“出去。”
达里尔看见他脸上的抓痕,瞳孔一缩:“这也是我家,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要走。”
他胡搅蛮缠,乌涅塔适时的伸展手臂,一只手举过脑袋。
伊莱斯迅速地把她手捉回来,在她哼哼之前,眼疾手快地弄掉面罩,把她的嘴捂住。
达里尔已经看见了。
从沙发边缘划过的指尖,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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