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留香剂的味道,这些都是干净的。”伊莱斯挽起袖子,忍无可忍地说:“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
乌涅塔不为所动:“我要穿我自己的。”
这些衣服上面既没有金线,又没有珍珠,最次也该缝点水晶在上面。
“你没看到刚才他们看你的目光吗。”伊莱斯看着她,轻声问:“难道你想当一辈子的异装癖,金丝雀。”
“有什么关系,我爱钱钱爱我,这很丢脸吗。”乌涅塔不明白,区区一晚上的时间,他怎么变得这么拧巴,管东管西的惹人烦。
“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站久了有点累,她顺势坐在床上,伸手比划:“都是alpha,有什么的,他的比我的还大。”
昨天晚上在洗手间就发现了,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练的。
好在她的胸也不算小,多努力,以后硬化了也不比别人差。
继母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她,金发刺眼夺目,目光天真,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
显然她并不觉得自己这套理论有什么问题,就是打心眼里这么认为的。
伊莱斯目光深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包围着他。
“你要怎样才肯换?”
乌涅塔没有顺着他的话回答,只觉得怪:“昨天早上你还要送我去监狱里踩缝纫机。”
“这不是正在培训吗。”伊莱斯咬着牙,才能保持语气平静:“就你这种样子,恐怕都坚持不到从看守所转到监狱去。”
踩缝纫机需要的体力和耐力她是一点没有。
“你父亲对我提要求的时候,又给钱又给东西,身为他儿子,你应该不会小气吧。“
乌涅塔脸上带了点笑意。
“你要多少。”
伊莱斯等着她狮子大开口。
“我不要钱。”她随手挑了件衬衣穿上,稍示诚意后,才看向他:“我要宅邸里所有房间的权限。”
如他所想,以前的衣服继母穿着非常合身。
她看起来终于不像之前那么松散凌乱,她慢悠悠地扣扣子,期待地等待他的答案。
伊莱斯觉得怪异,特别在看到她选的那件衬衣,袖口处还绣着他的名字,奇怪的感觉更是挥之不去。
他觉得烦躁。
后妈和继子,这种行为有点过于亲密了。
“你说话呀。”她拽着伊莱斯的衣袖,晃了两下。
他猛地后退两步,断然道:“不行,换一个。”
“你想反悔?”目的不能顺利达成,她瞬间翻脸,开始脱衣服:“大早上的你耍我啊,房子的权限你有就算了,连卡尔那个外人都有,你把我当什么。”
“达里尔虽然脾气差了点,为人可比你爽快多了,你怎么连个omega比不上。”
她下意识的比较让伊莱斯呼吸一沉。
虽然不受家人喜爱,但从小到大身边围绕的都是精英阶层,他从没见过这么刁钻又胡搅蛮缠的人,一言不合就要发脾气。
“你的嫌疑还没洗脱,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那把卡尔的权限也取消。”不听话的狗没必要到处乱晃。
她说哭就哭,伊莱斯合理怀疑她泪失禁。
“你不给我权限,我就进去看看总行了吧。”她主动让步,语气十分委屈:“你好像不太喜欢我拿你跟达里尔比较,我刚刚说错话了。”
“你不用这样,我答应你就是了。”伊莱斯说:“我会在旁边陪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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