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地向前走,媒体们的长枪短炮从她身上转移到窗户紧闭的公务车上。
闪光灯交错中车子发出爆炸巨响,伴随着吓人的火光。
尖叫的同时,媒体像鲨鱼一样闻着味道往车边蜂拥而至,满脸担心的尤利娅一时间甚至没挤过他们。
她大叫一声踉跄着往车边冲。
车门打开,满脸懵逼的乌涅塔流着泪下车,好像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吓懵了,她抬头呆呆望天,腿一软瘫倒在地。
尤利娅也不抖了,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扶住:“没事吧。”
挚友受伤,她伤心得说不出话。
乌涅塔抖如筛糠,一汪碧湖似的眸子里写满后怕,她软着身子无力地扒在尤利娅身上,痛苦和害怕肉眼可见。
现场的阵仗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
情况对她很不利,窝在里面遮遮掩掩的不是办法,更别说里面还藏了个不能见人的哥哥。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主动出击。
得想想办法把大家的视线转移。
乌涅塔正思索着,尤利娅扶着她的肩膀双眼通红,泣不成声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是谁,是谁这么狠毒。”
“医生,医生呢!”尤利娅把她抱在怀里,手掌高高举起,声音颤抖语调破碎得不成样子:“公务车也是你能偷偷弄走随便开的吗。”
她又气又恼,举起的手轻轻落下拂过乌涅塔的脸,担心朋友但是不忍责怪的义气形象瞬间饱满。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演绎。
“你说话啊。”尤利娅摸着她的脸,早就在一边待命的医护扛着担架冲过来,从她手上把人接过,薅起乌涅塔就把人往担架上按。
乌涅塔:……
眼看媒体朋友的焦点全都转移到活像个失孤家长的尤利娅身上,再不出声她就真的要被抬走了。
乌涅塔终于开始痛苦/呻/吟,她抱着脑袋身子弓起表演煮熟的虾,在担架和尤利娅错身而过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
尤利娅被迫俯身。
“你在说什么啊……”她脸色苍白静静垂泪,破碎的速度比尤利娅快:“我的头好痛,耳朵也好痛,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
她摇头,眼睛闭了又睁,看起来神志不清。
尤利娅疑惑低头。
乌涅塔揽着她的脖子凑到她唇边亲了上去:“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都不安慰我,我好怕。”
“你……我……”尤利娅像被蛰了一样,把她甩开。
乌涅塔扶着脑袋,身体晃动,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厥过去:“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头好晕。”
柔软的触感还在唇边,蜂拥而至的话筒就戳到她嘴边。
记者兴奋提问:“尤利娅书记官,你之前大力推动性少数婚姻合法化的法案通过,是因为你本人就取向异常吗。”
尤利娅紧紧握住她的肩膀,脑子像被导弹飞过犁了两遍,也有点晕:“你这是干什么,不准睡听到没有,快起来!”
快起来解释啊!
“你认为AA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
“你是议院第一个公开出柜的官员,议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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