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都几天了,你没洗衣服啊?”
“别的都洗了,只有这一件!”乔西不好意思,强调道:“她的味道比一般alpha的淡,仔细闻才闻得到,谁知道达里尔是个狗鼻子,反应那么激烈。”
他们俩没打起来之前康纳确实没注意到他身上的味道。
“我还以为是他故意找茬。”两人对视一眼,康纳问道:“我打他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
对乌涅塔做了无法言说的畜牲事,还把她弟弟给打了,康纳脑子都是麻的。
“那也要我拉得住你才行啊。”
早上他们俩刚进达里尔的病房,把花放在床头,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嘲讽。
兄弟俩没回嘴,然后达里尔就像插了电一样疯狂打喷嚏,漂亮的脸也迅速发胀,肿得像个猪头。
他尖叫着拿花往乔西脸上戳,花瓣飞的到处都是,花杆子把乔西的皮肤刺破。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过敏。
医生和护士冲进来给他打抗过敏针,顺便个乔西处理破溃的皮肤。
差点因为过敏休克的达里尔病歪歪地躺在床上,耸了耸鼻子,硬说在乔西身上闻到了乌涅塔信息素的味道。
拿起花瓶就往他头上砸。
要不是乔西躲得快,骨裂的就不是他的手臂,而是脑袋被开瓢了。
“下贱又肮脏的下七区omega。”达里尔昂着头高傲地像女王,抖得好像他才是差点被开瓢的那一个。
康纳就是那时候冲上去的。
回忆完毕,兄弟俩齐齐叹气。
乔西:“你脸上的淤青哪来的,达里尔是朝你扔的碎瓷片,没对你挥拳啊。”
摸了把脸上的划伤,康纳差点以为他们仨今天是来给医院创收的。
乌涅塔住院的事是瞒不住的,在乔西再次追问之前,康纳主动说道:“她出车祸了,一时半会来不了。”
乔西愣住。
“回医院的路上太赶了,车子发生碰撞受了点伤。”康纳半真半假的编:“我刚从她病房过来,她听力受损,你打电话过去她也听不见。”
乔西急了:“她在哪一层,我要去看她。”
他焦虑得根本坐不住,要不是他今天非要出来看婚纱,顺便暗戳戳给她家里人留个好印象,她就不会出门。
康纳不擅长说谎,绞尽脑汁想编个理由把人先糊弄住,一道兄弟俩头皮发紧的声线响起:“你说谁出车祸了?”
坐轮椅的达里尔出现在门边,语气不善:“你们两个丧门星怎么走到哪霉运就跟到哪,运势不好的人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不行吗。”
康纳和乔西同时握紧拳头。
“她在哪间病房。”
康纳:“无可奉告。”
乔西:“你怎么来了,都说了她需要休息,你又想换个地方继续闹腾吗。”
“乡下O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爽。”达里尔手指往前一挥,保镖推着他继续前进,他眼神扫过乔西身上的病号服,说道:“你换下来的衣服呢,给我。”
“凭什么。”
“穿着沾上我家里人味道的衣服到处乱跑,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她是多么不检点的alpha呢。”达里尔轻声说:“你也不想被人家当成没有廉耻的O吧。”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乔西声音拔高:“你少胡说八道,我们什么都没有。”
论刻薄,他给达里尔提鞋都不配,再者又顾忌到这是乌涅塔的家人。
他是要当嫂子的人,应该宽容的对待脾气不好的小辈。
“我不和你一般计较,衣服我也不会给。”他说。
达里尔挑眉:“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你还要留着仔细收藏?脏衣服不换洗就算了,被发现了还不肯让我拿去扔掉,听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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