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认知,挺符合逻辑的。”
伊莱斯掐住她的脖子,有节奏的收紧放松,看她逐渐变红的脸色和痛苦的喘息,感到一丝快意。
佣人们吓坏了,惊慌失措地站在旁边发抖,伊莱斯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冷声说道:“出去。”
房间门被关上,乌涅塔趁他分神的间隙,发出短促的抽气声,尽可能多吸进去些氧气。
她手上握着之前挑选好的项链,半个巴掌大的合金十字架,上面镶着各色宝石,底部尖而锋利。
“伊莱斯。”她用嘶哑的气音叫他的名字,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视线交汇的瞬间,她把十字架狠狠戳进他的手背。
一手按住他的手腕,保证穿透为止,温热的血液喷射状渐到脸上,乌涅塔甩开他因为剧痛而抽搐的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好险。
差一点就伤到自己了。
十字架底部斜着戳进手心,伊莱斯没有喊痛,一味盯着她皮肤上的血迹,眼球不自然地颤动,魔怔了一样。
乌涅塔跳下沙发,两手掐住他脖子把人抵到墙上,冷声说:“怎么,杀了一个妈不够,还要再杀一个?”
“你父亲死了没法再娶,你不会再有第三个妈了。”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有节奏地活动手指,乌涅塔困惑地问道:“弑母这件事,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爽吗?”
“那种没有根据的事情,我没有做过。”目光凝固在她脸上,伊莱斯执拗地反驳道。
“不过是你以己度人的无聊猜测罢了。”
伊莱斯的双眼在灯光下,如死水般照不见底。
“因为同样的出身,所以格外能跟她共情,因为你和她一样,是为了走捷径不择手段的人。“
“为了给自己开脱,所以把罪责强加在别人身上。”
“你理解她,因为本质上你们是一类人。”
他眨眼的频率越来越快,肢体语言却趋向平静,任由乌涅塔的膝盖插进他两腿间的空隙,他仰头双手覆在她的手上。
然后和她一起用力。
因为缺氧,他浑身泛红,咬肌抽搐,手背上、脖子上的经络全部凸起。
突如其来的自毁出乎乌涅塔的意料。
“是我无耻非要赖在她身上降生,可是你们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被生下来呢。”
他闷咳两声,两双手紧密地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项链尖端数次擦过乌涅塔的手背,血液交融。
人是无法掐死自己的,他脱力般顺着墙壁滑下,跌坐在地上。
“你们为什么不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他仿佛真的把乌涅塔当成母亲质问:“如果没被生下来就好了。”
“我曾无数次这么想过。”
被同学欺凌的时候,被佣人在背后议论的时候,有达里尔作为参照被区别对待的时候。
就连唯一拿得出手的课业成绩,也是不眠不休的努力换来的,根本不是受父亲的那一半血脉影响,所以天生聪慧。
父母的亲密关系和教育手段,会影响孩子的心智和精神,这些乌涅塔是知道的,当继母后她稍微有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籍。
在车上那番刺激很有成效,所以她才会再接再厉。
没想到雷厉风行性格冷淡的继子吃这套。
她继续试探,想看看童年经历对他的影响到底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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