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无畏,喜欢可以随时随地挂在嘴边,一腔热忱无所顾忌的表达。
云亭瞧着成誉,鼻尖和眼皮还是红红的,前一秒因为怕失去他哭得可怜,紧接着又能因为他不走笑得灿烂。
他胸口传来一些微妙的痒,手指蜷了蜷,胳膊往后扯了扯,“可以放开我了?”
成誉说:“不想放。”
云亭:“放开。”
成誉不情不愿放开,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只见云亭从兜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他,“擦擦。”
“你帮我。”成誉当即微微俯身, 将脸递过去,期待的神色就差背后晃尾巴。
“……”云亭把纸巾塞他手里,正色道,“我有事情要说。”
撒娇不成,成誉乖乖站好,拿着纸舍不得拆,“什么?”
云亭看了看周围,带着成誉往角落里挪了挪,放轻声音,“比赛的时候我就觉得邓屹坤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记不起来在哪儿看到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拿出来,打开某个新闻网的网页,映入眼帘的是三年前的一篇新闻报道,内容是冠军舞蹈涉嫌抄袭,成绩作废,所有排名重组。
这是一个小比赛,但抄袭事件却引起不小的浪花,所有人的重点都去斥责那位编舞老师和舞者,网络讨论和舆论风向引起好几天的辩论,以至于无人注意比赛的其他成员。
成誉扫了一眼内容,把报道往下翻,看到比赛八强的合照,虽然大家脸上化着浓妆, 但还是能认出其中一个是邓屹坤。
云亭说:“这场比赛是三年前的,因为冠军成绩作废,所有人的成绩往前升一个,邓屹坤是成了第四。”
成誉觉得不对,“这个比赛的年龄要求是16岁,如果这个时候他是16岁,那么三年后的今天……”
“他应该19岁。”云亭说,“而并非他资料上的18岁。”
成誉的眼睛睁大一瞬,随后眉心狠狠拧起来。
云亭说:“跃灵奖的年龄最后的坎儿是18,我猜测,他想参加后面的滕灵大赛,但担心大神云集过不了初赛,而跃灵是个小比赛,相对滕灵大赛参加的人相对少,所以买通主办方的人隐藏年龄。”
成誉沉沉接上云亭的话:“他不拔尖儿,每次比赛大家的目光都在前三身上,自然无人记得第四第五,更不会去关心他的年龄。”
云亭颔首:“没错。”
成誉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他问得沉稳,心里升起几分隐秘快意。
———他的第一是实至名归。
云亭已经深思熟虑过:“这件事儿目前应该只有我知道,既然打蛇得打七寸,我打算先……”
刚说开头,远处闹腾的动静将他们的低声交谈打断,争吵通过弯弯绕绕的走廊传过来,许乔的怒吼落在耳里,二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里的诧异和不妙。
越靠近争执声音越大,成誉和云亭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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