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抠门自私。
梅梅早就想报答陈寡妇了,后者又推辞了几下,说了好些话。
原本该受了这些恭维话的叶善,又开始大开大合的铲平院子了。
午后,雨停了。
陈寡妇手里端着鱼肉汤,瞧见她们锅里还有,也没坚持,又将米粥放下,说:“好赖吃点,也是婶子的心意。”又站在屋檐下看叶善干活,越看越不可思议,心道:“张氏的命可真好呀!这样好的女孩子怎么就嫁了他们家?刘家的祖坟冒彩虹烟啦!”
勋哥儿不知何时探头探脑的出现在叶善家门口,以前陈寡妇从不让勋哥儿在张氏面前露脸。她总担心张氏因为自个没有孙子,会害了勋哥儿。这可不是她胡思乱想,而是真有这么回事,也是她埋在心里的一根刺。
作者有话说:
基建狂魔永远不知疲倦的劳动着……
第18章、基建狂魔继续上线
与儿子一同美美的吃了一顿鱼肉汤,又哄着儿子睡了午觉,陈寡妇开始做活,她以前是绣娘,在云州的时候进过大的绣坊,那时候的日子可真好呢,夫妇俩个为了生活忙忙碌碌,日子平淡又满足。后来丈夫给人造房子摔死了,雇主连个说法都没,席子一卷就让人抬回来了。夫妻俩都是孤儿,没有亲眷。陈氏求告无门,哪知又被县令的师爷看上,强逼着她做外室。师爷的姐夫是云州知府孟大人的管家。管家很得主人家信赖。盘根错节的关系一牵连,得罪了师爷等于在云州城都没了活路。陈氏被逼无奈,只得抛家舍业,带着懵懂无知的孩子,丈夫的牌位以及多年攒下的银子,寻了个机会逃了。
一路坎坷艰辛,遭遇过小人,也遇到过贵人,银子被骗光,母子俩个穷困潦倒,辗转来到了贫瘠又封闭的黄家村,当时都快饿死了,幸得黄婆婆收留,最终在她的帮助下,在这里安了家。
每半个月,黄家村的人都会集体赶一次集,陈氏也会随同一起,将自己的绣品带上,与刺绣店的掌柜交接,验收完工的成品,再领了新的活计回家做。她一个女人家没有力气做农活,这么些年就靠着绣品过活。可是还不够,怎么够呢?眼看着孩子越来越大,她也想将儿子送到镇上的私塾念书。
她忧心忡忡的想着,手里的活半点没落下。
直到耀眼的亮光从窗户透进来,陈氏欣喜的发现出太阳了。
出太阳好啊,她家屋子也漏雨啊,摇摇欲坠,她总担心,忽然哪个晚上下一.夜大雨,她和孩子就被砸死在里头了。
她无意瞥见桌上的黄泥碗,那是隔壁刘家的。她犹豫了下,搁了针线,拿起碗,准备偷偷过去将碗还了,她之前一直没去,就是怕被张婆子撞见。
张婆子吝啬,要是知道他们娘俩吃了她家一碗鱼肉不知会骂出怎样难听的话,不过陈氏早就习惯了,无所谓,她主要怕张婆子借题发挥磋磨新媳妇和小孙女。
陈寡妇弓着背,脚步放轻,偷偷摸摸的从大门过去,要是昨天之前篱笆墙只到胸口,她一递就过去了,现在可好,太麻烦了。
陈寡妇刚出门,正看到叶善站在隔壁癞子家门口锤锤打打。
陈寡妇吃惊:“你干嘛?”
话音刚落,癞子家的院门被叶善整个的卸了,叶善抱着门板往回走。
陈寡妇目瞪口呆,结结巴巴:“你,你卸他家门板?癞子可不是好人!”
随着叶善靠近,陈寡妇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落在了院子里,而后整个人都惊呆了。院子里
平平整整的铺满了鹅卵石,还按照纹路的不同铺了图案,像是隐约的山水画。
亮眼的阳光照上去,有些透亮的石子色彩斑斓。
总之,一眼望去,太壮观了!
陈寡妇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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