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想明白了。大概是这枚铜牌救了她的命?也许她昏死过去的时候,被人发现身上戴了这么个铜牌,然后获救了?谢小三子说过这铜牌是官兵的信物。
梅梅回话带了点小心翼翼,表情转换成可怜巴巴:“那您认识这枚牌子的主人吗?”
顾诚骗小女孩毫不脸红:“不认识。不过是我顾家军的信物。他是你什么人?”
梅梅嗷得一嗓子哭了:“他是我兄长。”
顾诚:“?”
梅梅:“他已经死了,临死前就留下这么个遗物。”说话的同时一把抢来贴着胸口,哭得情真意切。
顾诚搭在腿上的手指头快速的转了下。行吧,祖母说的对,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能骗人。
他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表哥,”太子站在门口问,“出什么事了?”
得亏是太子,要是换成何不忆,张口定然是“老顾,你又欺负女孩子!”
顾诚这二年在临安的名声可不大好。女孩子深情爱慕,他郎心似铁不说,嘴还特别毒。一副不将自己怼成孤家寡人誓不罢休的架势。
梅梅又看直了眼,嗷嗷嗷!她是掉进神仙窝了吗?怎么这么多好看的小哥哥!
顾诚头没回:“没事,小丫头想家里人了。”而后一起身,语气古怪,含笑道:“大妹子,你吃饱饭了,好好睡一觉,哥明天再来看你。”
梅梅又抬头看他,心道,这人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高?
心里反而忽略了顾诚对她的称呼。
太子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轻声道:“谁家孩子?以前认识?”
顾诚心里颇有些感慨,倒也没说什么。
太子是乖乖少年不会多想,也不像何不忆那样好奇心旺盛,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对表哥是百分百信任,说什么信什么。不说也不会多问。
二人一同回了住处,入了屋内,一张四方桌,桌上两只碗,各自半碗米粥,还有一块饼。
太子笑得温润:“表哥,我请你吃饭。”
粮食不足,士兵口粮减半,太子以身作则,带着他哥一起勤俭持家。
顾诚站住没动。
太子一只手罩在嘴边:“我知道你的口粮给那个小丫头了。”
顾诚:“然后呢?”
太子的肚子很应景的咕咕响了起来。中午就没吃饱,晚膳还要分一半出去?
顾诚笑着揉了他一把,“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吃你的吧!我还用不着你操心。”他说着话顺手将半碗米粥倒回一碗。从墙上取下弓箭出门了。
太子追了几步:“哥,外头活物都快绝迹了吧?你吃点再走啊。”
顾诚举了下弓箭,扬了扬手,走了。
一直到半夜,太子正睡得熟,迷迷糊糊被推醒,五感还未完全恢复知觉,鼻子先闻到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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