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就重。”他弯下腰,本打算帮她摘了头冠。谁知她忽然抬头。
叶善本就长的精致貌美,今日是新娘子,妆容更是用心到极致。没防备,这张人比花娇的脸就撞进了他的眼里,他原地静止不动了,等叶善眨眨眼,叫了声他的名,顾诚陡然回神,才发觉心脏发抖似的狂跳了起来。
“你真好看,”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又千般仔细万般小心的将她的头冠摘了下来。
浓密的发丝落下,顾诚想着按照规矩,还有结发夫妻这个流程没走,他想了想,又觉得将婆子们放进来太吵人了,反正他已经广而告之善善是他的了,这些屋里的事,他自己就能干,没必要让旁人来闹。
“你吃点东西,早点睡,不用等我。”
顾诚很想亲她的脸她的嘴,到底是忍住了,黏黏糊糊的碰了碰她的手,见她没拒绝,壮着十指交缠,安静的坐了片刻。
门外床来更强烈的撞门声,听声音像个武将,“顾诚,你小子怎么回事?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入洞房啦?出来陪老子喝酒!”
“顾小侯爷,你不能这样啊,满屋的宾客都等着你呀!天下就没你这样干事的啊!”
“顾诚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撞门了啊!你要是光着腚被我们看见了,那可不怪我们!”
门外传来哄笑声,宴席才刚开始就有人喝多了。
顾诚依依不舍的放开她,不放心的叮嘱一句,“早点睡。”而后高声答应一句,“这就出来!”却不是冲着大门而去,而是翻开屋后的窗子,跳了出去。
又过了会,门口出来惊疑不定的声音。
“你打哪儿来的呀?”
“咦?你不在屋里嘛?”
屋外人声渐渐散去,没有了先前的热闹,前院的热闹隐隐约约的传来,有人高声笑骂,有人竟借酒高歌。
叶善琉璃色的眸子融上了一层暖意,她喜欢尘世的繁华与热闹,她喜欢一切鲜活的充满生命力的东西。
房门传来轻轻敲门声,银烛小声道:“少夫人,您睡了吗?”
声音很轻。
房门打开,叶善站在门口。
银烛不料她突然开了门,诧异的站在门口,好半天没回过神。
自从叶善搬进这个院子后,再没出来过,和她们先前要好的关系也断了。
画屏没心没肺的前段时间和叶善关系挺不错的,突然之间她说不理人了就不理人了,画屏话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叶善:“我没睡。”
银烛笑了笑,双手并拢请安,“少夫人,没旁的事,少爷是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瞧瞧你,看你可需要什么。您吃过饭了吗?”
叶善:“吃过了。”
银烛:“那就好。”她犹豫了下,“那我进去将饭菜收拾下,天气热,搁一晚上不收拾,估计也熏得您睡不好。”
叶善跟着她后面进屋,说:“银烛,你也快成亲了吗?”
银烛羞怯道:“秋天的事,快了,老太太上回说,等少爷的事办完了,就替我张罗了。”
叶善:“也会像这样吗?”
这要是旁的任何人这样说,银烛都会认为她是再挖苦讽刺自己。哪家奴婢敢和主人家比排场?但是叶善这样问,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于是她很有耐心的问,“少夫人是想问什么呢?”
叶善:“也是这样你先吃完了睡觉然后不用等他回来吗?”
果然!银烛在心里暗暗发笑,幸好他不是那等心思敏.感之人,多问了一句,“少夫人,你好福气,少爷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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