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亲的两年,叶善虽不喜出门,但一直尽力做好他的妻子,他的任何异想天开,只要不太过分,她都会尽量满足。他想去哪儿都陪着她。大晋国的山川大河也如他的愿,到处都留了他们的脚印。
她真的是个非常合格的妻子,虽沉默冷静却温柔体贴。事事以他为先,面面俱到,将他照顾的很好。
排除她不爱他这点,完美到不可挑剔。
乃至于顾诚时常会生出错觉,她很爱我,非常爱我。
也幸好顾夫人在婚前给他提了醒,他没有生出更大的奢望。对于如今的状态他非常满意,满意到根本不好意思再有过分的要求,否则倒显得他不识好歹了。
其实,那两年的四处闲逛游荡,也不是顾诚非要强人所难,让叶善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因为他从来不觉得善善是真的不喜欢出门,他猜测善善害怕出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怕走远了,家就丢了。她固守着“家”这个形式,却从来不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家”。
而他带她离开“顾家”离开“奶奶”,就是想让她剥离这一切,让她能冷静的思考什么才是真正的“家”。
两年的形影不离,让叶善有没有大改变,他不敢妄自尊大说一些自吹自擂的话,倒是他变得越来越离不开善善了。如果说刚成亲那会儿,他还能说“我爱善善,我想和她在一起。”现在他要说那就是“我爱善善,离开她我会死。”
是真的会死,不夸张。
如今他有个上不得台面的别称,是奶奶给他取的。
善善的小挂件。
顾诚还挺喜欢的,要是能一辈子挂在善善身上,那这辈子真是死都无憾了。
“顾大人!你夫人来了!”忽然一声喊。
也不知谁家的夫人小姐经过这处包间从敞开的门里看到顾诚正在敬酒,没什么坏心的故意喊了一句。
而后走开,推推搡搡的捏着帕子捂住嘴笑了起来。
顾诚整个人一激灵,丢下酒杯,四下一看,直接朝窗口跑去,单手一抬,压了下窗台,纵身跃了下去。
身后传来大笑声,“顾诚,你就这么怕老婆啊!”
临近的几个包厢,都纷纷开了窗,笑了起来。
顾诚跳了窗才发现被耍了,也不是他真的怕老婆,就是一听到夫人的名号,心里止不住就想见她。
虽然被耍了也不生气,挥挥手,就往家里跑。
涂大人站在二楼装模作样的发脾气,“你故意的吧?顾诚你欠我一顿酒!”
顾诚脚步轻快,一路回了顾府,迎面撞见画屏挺着大肚子往府里去。
顾诚看她不方便,顺手扶了她一把,又赶紧松开手。
画屏笑说:“少爷啊,你打外面回来呢!奴婢来瞧老太太。”
画屏自从和顾魏成亲后,顾府给了一笔银子,在外头置了宅子,先前还一直在府内当值,后来有了身孕。老太太便放了她大假,让她安心养胎。不过她是个闲不住的,没事就往回跑。
进了府内,还没走两步,一个小娃娃颠颠的往他这边跑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妇孺。眼看着差点摔倒,顾诚伸胳膊将它抱住。
小娃娃快两岁了,是个健壮的男娃。名叫童哥。是银烛和顾侯麾下一位小将军的儿子。
当年顾诚和叶善大婚后,没多久银烛也如愿以偿嫁给了心上人。
后来顾诚腿好了后,带着叶善远走高飞,四处游荡去了。等他们回来,银烛的孩子都过周岁了。
老太太和顾夫人盼孙心切,将银烛的孩子视若己出,疼得不得了。
也曾私下里问过顾诚,怎么都成亲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每当这时,顾诚都是一脸忧郁接连叹气,搞得顾夫人心里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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