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翻了个身,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又亲亲她的鼻子,忍耐道:“咱们先说好,若是疼,你喊停,不要突然出手打人或者踹我。”踹坏了就要了老命了。
“好,”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一种隐秘的渴望在心底蔓延,她不清楚这是什么,有点害怕又十分的期待。
不,她不怕,因为顾诚会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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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足足睡到午时,叶善醒过来的时候,顾诚已经穿戴整齐趴在她床头了。原因无他,今日他该上朝又该去衙门当值。昨夜事发突然,也没提前告个假。官府派人来问,府里的人又不清楚昨夜才是小夫妻俩真正的圆房。老太太发了话自去敲门询问,府里下人毫不体贴的站在门外拍门喊人。
二人后半夜才筋疲力尽睡去,正觉头上,顾诚一激灵醒了,鞋都没顾上穿,披了件外衫就跑出去,拉开门,神情严肃。
“夫人还在睡,别吵。”
下人轻声回话,顾诚说知道了,让人今日都不要扰他,什么事等明儿再说。
下人回去,将所见情形跟老太太说了。
叶善睡懒觉这是极少有的事,就算刚成婚那会,顾诚喝得烂醉如泥,次日给长辈敬茶也被叶善给薅了起来,而且起得还很早。就在老太太琢磨着孙儿夜里喝得多估计不能办事,天快亮的时候兴许会折腾起来,大概要起得很迟。谁知二人已经到了。
老太太寻思着,善善或许是病了,忙叫了府医一起去探望。
拍门声咚咚咚,顾诚才重新躺下,他痛苦不堪,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老太太给打发了。
回去的路上,刚好看到顾夫人迎面走来,老太太上前攥住她的手往前走,忧心忡忡,“肯定是吵架了。”
顾夫人按住胸口,“啊!”了一声。
老太太愁的拧了眉头,“顾诚像是一.夜没睡好,我看他露出的胳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脖子上也有。”
顾夫人脸都绿了,“她又打我儿子!”没有哪个当娘的不心疼亲生孩子。就算生了两个亲孩子,一个打另一个,当娘的也会心疼被欺负的那个。人之常情。
顾夫人挣开老太太的手又往回走。
老太太叫住她,“哪去?”
顾夫人有苦无处诉的表情,左右看了眼,又气又无奈,挥手赶走下人,冲她婆母小声抱怨,“这天底下做夫妻的哪有这样的,整日里打打杀杀,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一会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一会又动刀子。再是感情深厚也不能这样消磨啊!啊,别说消磨感情,命都快消磨没了。不行,我得教育教育他俩去,真看不下去了。”
老太太也很愁苦,她先头觉得小夫妻为着感情折腾几番也不是不可以,矛盾化解误会解开,往后都是好日子。可也不能一直这样啊,隔三岔五的搞一次,她老人家的心脏可受不了。
老太太也很不开心,握住儿媳妇的手,“你说的对,这俩东西是要被教育教育,可不是现在。昨儿他们才闹了一场,估计都还在气头上。我们再加把柴,还不直接烧起来!再等等,等俩个和好了,咱们再说他们,一起说!不能叫他们这么干了!”
顾夫人握紧婆母的手,“娘,您说的对!叫上侯爷一起,咱们三堂会审,好好整整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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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顾诚,将祖母打发走了后,回了屋,看善善睡得正香,心头柔软,想上.床再睡,又担心待会又会有人叫门。他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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