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符合楼月西的气质,贺烈环视一圈,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楼月西拆开了一双一次性拖鞋,体贴地放在了地上。
“贺队,龙井可以吗?”楼月西问道。
贺烈随意点点头。
楼月西把泡好的茶端在茶几上,贺烈的右手包的没有以前那么严实了,却还不是很灵活,只能活动露出来的几根手指。
他不小心将茶杯倾倒,虽然很快扶了起来,但茶水还是将米白色的桌布打湿,留下淡黄色的茶渍。
贺烈豁然开朗。
是痕迹。
这间房间几乎没有任何主人生活的痕迹,茶几上没有纸巾,饭桌上端端正正地铺着桌旗,透明的储物柜里除了一排水晶杯外什么都没有,就像一个精致但毫无人气的样板间一样。
一个人的居住环境能暴露出很多东西,而这间房间和他所知的楼月西的形象产生了些微的偏差。
楼月西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也富有生活情趣。
两人在舆延同住一间标间的时候,他嫌酒店的杯子被人用过,还特意去买了两个玻璃漱口杯。
这样的人居住的地方,一定会留下痕迹。
“贺队,我才搬进来,有些简陋。”楼月西开口道,“待会儿我们去超市买点日用品,再买根棒子骨……你还想吃什么?”
楼月西的话打消了贺烈脑海中一闪而逝的疑惑。
“都行。”
“贺队,你就住这里吧。”楼月西从柜子里抱出新的床单给主卧的床铺上,“都是新的,没有人用过。”
贺烈倚在门框上,抄着手的样子像个大爷。
实在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两只手一只都派不上用场。
“你住哪儿?”
楼月西的房子面积不大,一室两厅,带个小阳台,贺烈刚刚看了另外一件次卧被他改成了书房,根本住不了人。
“我先在沙发上凑合两天,再买个可收缩的小床放阳台。”楼月西手上动作没停,他背对贺烈跪在床上,矜矜业业地把每一条褶皱拉平。
压下来的腰,翘起来的臀,修长的小腿,脚趾圆圆的透着一点粉。
贺烈移开视线,片刻后又移了回来。
“不住一间房怎么吸阳气?”贺烈问道,他不自在地咳了咳,翘起一根手指艰难地点了点空调遥控器,“也不是没睡过,我的房租。”
这话连起来说听着有点变味道。贺烈突然想起了新闻中出现的以性代租几个字。
他嘴唇翕动片刻,又抿紧了嘴。
楼月西起身,笑眼弯弯:“那就麻烦贺队了。”
两人随意收拾了下就去商超买了蔬菜、牛肉、日用品,转过男士内裤的时候楼月西停下脚步。
贺烈在后面用脚控制着手推车的方向,比楼月西慢点。
倒不是楼月西想欺负伤员,只是贺烈见他一会儿又去挑牛肉,一会儿又去装瓜果,推着车不太方便,主动接过来的。
“怎么了?”
楼月西没说话,比对一下尺码后唰唰唰丢了几条进去。
也是贺烈手贱,只有食指和中指能活动,他也能把内裤挑起来看商标上的尺码。
贺烈挑着眉,俊帅的面容看着有些邪气:“楼月西,你买大了吧。”
他声音不大,但是尾音拖得有些长,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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