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前段时间贺烈右手骨折,大部分家当都搬到了楼月西的房里。贺烈开门的动作比楼月西还要轻车熟路。
楼月西有轻微洁癖,在车上被贺烈亲了一身汗,一回到家就去了浴室。而收拾行李的重任就落在了贺烈身上。
“这个放这里……”贺烈虽然过得粗糙,但好歹衣服还是会迭的,他把行李箱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进柜子里,又准备把楼月西的驾照扔进床头柜。
谁知一打开柜子,他就看到了房产证。
上面的购房日期分明就在上个月。
楼月西洗完澡出来,就见贺烈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红本。
青年的脸唰的一红,故作淡定地问道:“贺队,你蹲在地上干嘛?”
贺烈手持红本站了起来,一步步逼近楼月西,楼月西慢慢后退几步,直到脚后跟抵住墙壁。
“有些人图谋不轨。”贺烈低声道。
楼月西伸手抵上贺烈的肩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就再说明白一点。”贺烈继续道,“有些人对我图谋不轨。”
他着重强调了“对我”两个字。
见楼月西抿紧嘴,一幅打死不从的样子,贺烈心中的恶趣味越发不受控制:“看这样子,觊觎我的身体很久了。”
“楼月西,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上我的?”贺烈挑眉,“我还住院呢,你就张罗买房了。”
“这么想和我住一起?”
“嗯?”
贺烈这个人真是坏极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剑眉斜飞,一双深邃的眼睛亮得如同进食的猛兽。
“让我猜猜,是摄影展?还是美术馆?”贺烈继续逗他,“或者,是在酒吧的后巷?”
楼月西不答,眼睛清凌凌地看着他。半晌,他淡色的嘴唇嚅嗫,贺烈从中间听到低不可闻的情话。
“贺烈,我爱你,很久了。”
这下不说话的轮到贺烈了。
“楼月西,这是你自找的。”
贺烈伸手钳住了楼月西的腰,将他拉向自己。
“怎么这么招人?”
他俯身咬住青年的嘴唇。
——
假期综合征会如实反应到每一个社畜身上。
贺烈也不例外,他打着哈欠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孙飞晨冲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贺队!!!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一个人好苦啊!!!”孙飞晨恨不得把最近的遭遇都说出来,还没等他倾诉呢,贺烈一只手就搭在了他肩膀上。
孙飞晨一阵感动,心想,贺队还是关心他的。
谁知下一刻,搭在他肩上的手就开始用劲,像撕狗皮膏药一样把他从身上扯了下来。
“授受不亲。”贺烈道。
孙飞晨:?
孙飞晨抱着受伤的心刚站直了,就见楼月西刚走到门口,他又张开双手,想从温柔的青年身上获得安慰。
没想到贺烈的手劲陡然变大,把他牢牢拽住。
“?!”孙飞晨不解回头,就见贺烈慢条斯理地放下手,提溜起桌上还没戳开的豆浆。
“别乱碰。”贺烈道。
孙飞晨:??????
乱碰的是你好不好,那是他的豆浆!!!
还是楼月西化解了他的尴尬。
“飞晨,好久不见。”楼月西笑着把手里的莲港特产递给孙飞晨,瞬间就收获了一对汪汪的泪眼。
“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月西!!!我们以后就是最好的哥们。”
楼月西笑了一下没说话。
贺烈冷哼一声:“谁和你是最好的哥们。”
贺队这句话听着怎么带着股酸味儿?难道是他听错了?孙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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