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被贺烈毫不在意地换过来和自己吃完的一起握在手里。
他动作自然,楼月西的脸却慢慢开始涨红。
待到第二个吃完,贺烈一起丢掉时,楼月西才从车上拿出湿巾,替他把指缝都擦干净了。
孙飞晨在车上吃完两根烤肠,不小心瞥到楼月西握着贺烈手的这一幕。
他呛咳起来,坐在一旁的乌子默嫌弃地往一旁挪挪。
“他们一直都这么好?”乌子默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孙飞晨受惊回头,下意识地张张嘴,最后想到什么又闭上了。
乌子默也不需要得到孙飞晨的回答,他看了眼车外两人交迭的手,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一路无话,到晚上分配宿舍的时候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公费出差,给订的都是双人间。
乌子默却指名道姓不愿意和孙飞晨住,他看了一眼贺烈道:“你收到的函件上,写了护送我。”
贺烈真是听得坨子都紧了。
他双手抱在胸前,压着一双厉眼:“这脾气耍到我十九队了?”
乌子默也不怵,贺烈虽然是暴脾气,但却从没听说过他殴打同事、违背调令的。
“请问还有套间吗?”楼月西问了问前台小姐,前台工作人员扫了扫他们四人,点头说有。
套间有两间大床房,孙飞晨被乌子默嫌弃,心里也不得劲,抱着被子睡在了短沙发上,还招呼着贺烈:“贺队,要不我俩睡客厅……我把长沙发留给——”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贺烈和楼月西自然地走进了一间房内。贺烈没听清孙飞晨说的话,他偏过头来:“什么?”
鬼使神差的,孙飞晨的脑海里闪过今天下午在车上看到的画面。
贺队和月西……好像关系很要好?
倒是一旁的乌子默嗤笑一声,嘭地一下关上了自己的门。
孙飞晨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朝着那扇门龇牙咧嘴了一番:“这小秃驴到底懂不懂礼貌!”
——
夜深人静。
乌子默突然惊醒,翻身就去寻压在枕下寸长的金刚杵。
谁知一道阴冷的气息竟然比他的动作更快,黑色的阴气将枕头连带着法器一起卷上半空。
另外一道则像是荆棘一般缠住他的四肢将他禁锢在床上。
“小点声。”温雅的声音如同和风细雨。
一道人影坐在屋内的单人椅上,他腰背挺直,像是受过最好的仪态训练,手里握着一卷绢丝誊写的经书。
他泰然自若的模样,像是在自己的书房。
而不是半夜出现在他人的卧室。
“你!”待捂住嘴巴的阴气散去后,乌子默狠狠皱起眉,“你竟然能碰到金刚杵!”
楼月西好整以暇地挑起眉,他不知道他现在的神态和卧房里沉睡的那位有多么相像。
他只是在想,这个乌子默,不是有恃无恐就是脑子有病。
都被鬼绑住了,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而纠结起他怎么能碰到他的法器。
“你、你竟是贺烈那厮养的阴鬼!我早有耳闻贺烈天生极阳之体,阳血于妖鬼定是大补,没想到他私下竟然干起了喂养阴鬼的勾当!道貌岸然的鼠辈!”
“怪不得你以鬼躯竟然能碰我佛门法——啊——”
乌子默瞠目结舌地看到楼月西伸手握住了金刚杵,他素白的指尖搭在上面,像是在考虑从哪里折断一般。
“你干什么!别!”乌子默见到法器被楼月西拿了,变得比自己被绑住还紧张。
楼月西看了他一眼:“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你跟我们同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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