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连拍着凛岳的肩膀:“我就说你小子肯定没事,话说里面是什么情况?陛下呢?”
凛岳被秦免没轻没重地拍的一踉跄:“……居庸将军,你在拍几下我可就不是没事了。”
秦免见状连忙讪笑两声,荣获江风毫不留情的嘲笑。
“异常陛下已经彻底解决了,至于里面的具体情况……”
真正的罪魁祸首,将太山府血池投影到未央城,让太傅与藤壶误认为自己成功,以引出活性天尊真身的凛岳有些心虚地挽了挽耳旁的发丝。
“……都是魍魉之众干的,魍魉之众,魍魉之众。”
凛岳故作义愤填膺。
“果然是这帮家伙!”
秦免还没等凛岳把话说清楚,就铿锵有力地一对拳,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带领着燕功卫去关外杀杀杀。
实际上他也是这样做的,在秦免的印象里既然那些细菌与魍魉怪物如此大胆,那么他必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在未央城如此放肆,急哄哄地就去集结燕功卫,准备封死魍魉教会所有的逃跑路线。
刚刚血池的场景出现,在未央城中潜伏的不知秋基金会与魍魉教会成员们有许多都露出了破绽,江风意味深长地看了凛岳一眼,跟着秦免一起离开去处理燕功卫疯狂上传的报告了。
秦免虽然作为镇关将军足够合格,但是面对那些狡猾异常的不知秋基金会成员和魍魉教会成员大概还是会吃亏,江风只能翻着白眼在心底喊一声为了东洲跑过去帮他。
临走前,江风荡开纸扇,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萧然。
后者了然般点点头,回以那位同样和湘夫人关系很好的剑门将军一个拱手礼。
“呼,这两位前辈还真是活力满满啊……
凛岳退在四人组身后,轻轻地叹息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萧然拉过凛岳的手,他注意到前辈虽然仍然在强撑,但是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如纸,就连指尖都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无法控制地颤抖。
死亡的气息从这位很好很好的前辈身上传来,萧然太认得那些气息了,那是前世被他铭刻在骨子里的熟悉。
也正因如此,当太山府模糊的血池倒影出现在居庸皇城之上,就连剑门将军江风都没有认出那是什么的时候,萧然已经知道,这次声势浩大的事件绝对与接过太山府权柄,现在几乎完全就是新任太山府君的凛岳有关。
可即使是司命的身体,使用太山府的力量就是触及一次生死的规则。
触碰生死,自然也要接受死亡的侵蚀。
这是萧然前世记忆里,真龙命帝曾经亲自告诉他的,上一任太山府君陨落的真相之一。
总而言之,现在凛岳的状态绝对不算好,即使他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但是和玉门的浮白副将以及真雨玉离两位主司交流过后,萧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们的这位前辈,似乎根本不会爱惜自己。
不论是受了伤在玉门事务府干坐着,还是放任自己的名声成为赌局上的筹码,还是总是将别人关心误以为那是别人担忧他这个镇关将军无法再实行职责,种种迹象合在一起,让人不能不担忧。
这实在是让人感到难过的事实,但是萧然在玉门的这几天,也注意到了能管住这位镇关将军的人——一位来自锁钥岐黄门的少女医师。
“前辈先不要说话了,您现在状态并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对抗天灾留下的病根。”
萧然明显很给凛岳面子,拿对抗天灾作为借口,凛岳摆了摆手,直起腰杆,身型微晃,不得已甚至扶住了萧然的肩膀才借力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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