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屠杀修士,修习邪术,生吞内丹,恨不得将正道赶尽杀绝才好。”
他微微一笑:“曲掌门,你说是不是?”
曲鸣山冷着脸,面色如常,其余人皆是一愣,难以置信:“你!信口雌黄!曲掌门是正道魁首,又岂容你污蔑!”
“你们今日结众来攻,也是这位曲掌门一力促成,他敢贼喊捉贼,不过是仗着我坠崖死无对证。”
“生吞过内丹的修士,内丹也会变色,若是曲掌门真问心无愧,不如当着各位仙门才俊的面一证清白。”
曲鸣山沉默不语,众人也安静下来,抬眼对上谢轻逢的目光,他一字一顿道:“你别含血喷人。”
谢轻逢一挥手,一颗内丹浮现在掌心,金光璀璨,强大无比,众人眼睁睁看着他化出金丹,更觉此人修为之深厚,心中又是羡慕又是骇然:“曲掌门,我已证明,请吧。”
曲鸣山后退一步:“我中过鬼僵毒,内丹有异人尽皆知,你用这种事情来污蔑,未免太牵强。”
“就是!曲掌门金丹有损是人尽皆知的事,就凭几句话,我们如何信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说什么为了一人不动干戈,我看就是你随口胡诌的借口罢了!”
谢轻逢听他们污蔑自己的诚意,不由皱起眉:“我能找的借口多了,何必拿这种事诓骗你们?”
“好!那你说你是为了谁?你这种魔头,还能为了谁?”
季则声正在阵后观望,随时准备着冲到阵前保护谢轻逢,见话题莫名其妙转到了这里,不由紧张起来,他盯着谢轻逢岿然不动的后脑勺,心说众目睽睽之下他应该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谁知还未放下心来,就听谢轻逢笑道:“当然是为季则声。”
季则声:“……”
他才说完,众人也不明所以。
“季则声?那是谁?”
“就是那个和他反目成仇的剑宗弟子,少年天才。”
正道不明所以,但藏镜宫的其他人都已经愣住了,新任宫主叫季则声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你和他反目成仇,还说什么为了他不动干戈,可笑!”
谢轻逢面不改色:“这有什么可笑的,在七弦宗那么久,他已经把本座这个魔头感化了,本座原来打算把你们全杀了,可惜他不喜欢,那就不杀了。”
众人:“……”
季则声:“……”他真希望现在谢轻逢是个哑巴。
眼看着正邪两道都面有菜色,谢轻逢却总觉得不太到位,又补充道:“好吧,也不是什么把本座感化了,只是本座实在喜欢他,心都给他虏走了,不得已才从了良。”
众人:“……”
季则声:“……”
他已经不知道以后出门该怎么见人了,只感觉自己头顶都在冒烟,同手同脚地走上前去,装作忠心耿耿的下属,进言道:“宫主,您还是说正事吧。”
谢轻逢这才回神,看见亲切的鬼面具,做最后总结:“你们现在能好好活着,都是多亏了我的师弟。”
“回去记得在宗门祠堂里拿个香案把我师弟供上,日日参拜,知道了吗?”
他话音刚落,却见一道剑光迎面劈来,却是曲鸣山忍无可忍,怒然暴起:“胡言乱语,寡廉鲜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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