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全,”他道,“你明知他伤不了我,还冲上来,笨不笨?”
季则声却固执道:“我说过要保护好师兄。”
他想起什么:“师兄……在幻心铃里,你为什么……”他想起谢轻逢无声无息躺在身边的情形,连心跳都摸不到,又一阵后怕。
谢轻逢是夺舍重生,神魂三番两次出体,想必是魂魄和这具身体不太契合,但在修复金丹之前,他并没有出现这种症状,想来颇为奇怪。
“师兄伤愈之后,神魂不稳,所以才一直戴着固魂锁,那幻心铃音诡异非常,会使人神魂震荡,所以师兄才醒不过来……”谢轻逢撒了 个小谎,他不是醒不过来,他只是以魂魄的形态观战,他看见了季则声最凶残最崩溃的一面,可是这种事情宣之于口,季则声也会不自在。
他温声道:“对不起,师兄没能帮你。”
季则声却道:“这么严重的问题,是不是要请西陵家主来看看?”
谢轻逢道:“我已经传信给她,不出三日就能赶回藏镜宫。”
他摩挲着季则声手臂上的红线,想起曲鸣山死前那句“造化弄人”,不由更加悬心,他想得出神,却没注意到靠得越来越近的季则声。
温热的身体贴过来,在他唇角亲了亲,又移到他的喉结,男人的喉结敏感,轻轻一碰都要命,谢轻逢一顿,垂下眼却只看到一双紧闭的眼,睫毛抖来抖去,很紧张的样子。
他把季则声受伤的手扒拉到自己脖子上挂着,把人抱到腿上坐好,避免再受伤:“要亲就好好亲。”
季则声和他身量差不太多,一坐在他身上就要高出半个头,现在主动权都在季则声那里,他反而不乐意了:“我手疼,师兄亲我。”
“那坐好了,让属下好好伺候您,”谢轻逢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季则声后背都绷紧了。
手指轻轻一勾,那稳固的腰带就落了地,修长的手指顺着衣摆一寸寸探进去,先是摸到劲瘦的腰腹,随后是两个凹陷的腰窝,季则声搂着他的脖颈,动弹不得,也看不清神情,只是呼吸时促时顿,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等伏在身上的人都软了,谢轻逢才道:“转过头来,你这样师兄怎么亲?”
季则声听话坐正,就被谢轻逢叼住嘴唇,谢轻逢两只手握着他的腰,他上半身摇摇欲坠,只能紧紧搂住谢轻逢的脖颈,任他施为。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和师兄做这些事的时候,真的很舒服……
脑子里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感受紧贴时的温暖,这一刻天地之中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紧紧相拥。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又想起在幻心铃那一幕,不由道:“师兄……师兄……”
谢轻逢被他叫得心烦意乱,不由在他臀上轻掴一掌:“乱喊什么。”
季则声还是不依不饶:“师兄……别打我。”
谢轻逢拿他没办法了,他手再往下,两只手折磨着两瓣臀肉,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从臀|缝中间轻轻擦过,季则声身子一僵,脸却突然红了。
他看过春宫画本,知道是什么意思,而且师兄好像真的很喜欢摸他的屁股……
谢轻逢手法简直堪比按摩师父,还不停观察着季则声的脸色,眼看着身上的人越来越舒服,他却突然停了手。
他循循善诱道:“宫主,属下伺候得怎么样,您还满意么?”
“要是宫主满意,可以宠幸宠幸属下,让属下和您双修么?”
“再不能陪宫主双修,属下就要变成冷宫里的妃子,一辈子郁郁而终了。”
“宫主,可不可以?”
季则声微微回神,垂眼去看谢轻逢的脸,眼睛里却只有他一开一合的嘴唇:“……亲我。”
谢轻逢却岿然不动:“宫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季则声却油盐不进,谢轻逢不亲他就自己抱着谢轻逢的脑袋亲,两个人很快又吻在一处,正当谢轻逢感叹自己这辈子都吃不上肉的时候,季则声却道:“你再忍一忍……已经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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