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圈住安淮的手腕,阻止安淮继续捏手指,亲了亲安淮有些泛红的指尖,然后一路往下吻过指节,手心,最后停留在手腕,亲吻的力道稍微加重了一点。
他等了安淮三年,并且在对方没有出现之前已经做好了一直等下去的准备,他的朋友们都说他偏执,还建议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但程朔现在觉得,偏执也并不是什么坏处,他可以偏执安淮一辈子。
他喜欢安淮面对自己时的羞涩和脸红,也喜欢安淮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他也知道安淮有时候还是会不安,纠结,所以他更希望安淮能完全自信地面对他。
他会把自己的爱人一点一点养的更好。
安淮的指尖动了动,被程朔亲过的地方痒痒暖暖的,他不知道程朔为什么会亲自己的手腕,但礼尚往来,他也缓缓凑了上去,在程朔的脸侧印了一下。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见程朔这张脸,安淮总是会晃一下神,然后就被程朔抓住机会,按住后颈开始深吻。
以两人现在的姿势,程朔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够亲到安淮,而安淮仰头,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被程朔掠夺着呼吸,在对方的攻势下丢盔弃甲,不一会儿就开始头晕目眩。
他想找一个借力点,防止自己的身体滑下去,当手按在程朔的肩膀上,才惊觉不对,又连忙缩手,虚虚地按在床沿边。
特别是感受到抵在自己身后……安淮觉得自己的头顶似乎都开始冒烟。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有了反应,他咬了咬自己有些僵硬的舌头,嘴唇都有些发麻:“晚,晚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晚安”已经成了他们之间默认的安全词,每当氛围开始暧昧到极致,马上就要跨入危险的边缘地带,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就会恰到好处地说出这句话,缓和一下。
程朔恋恋不舍地伸手,用拇指擦了擦安淮嘴角的液体:“好。”
安淮晕乎乎地点了点头,起身走进了浴室,当他打开淋浴蓬蓬头,被浇了一头温水时,他才有点脱力地扶着墙,缓了一口气。
……刚才程朔亲的好凶啊。
他一边感受着温水流过身体带来的舒适,一边仰头开始回想程朔说过的话。
程朔非常笃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且觉得他们永远都不会分手,他一直都相信程朔,如果程朔对他们这么有信心的话,那他也坚信他们不会分手。
如果宋哥这时候能听到安淮的心声,肯定会翻一个大大的白眼,苦口婆心地教育安淮。这不就是妥妥的恋爱脑吗?你这么相信程朔干什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但可惜他听不到安淮的心声,也不知道安淮洗完澡之后,两人就分别躺在了自己床上,并没有像他预想中的那样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安分”的令人意外。
酒店隔音还算好,其他战队还没有睡的人发出的吵闹声被封闭在了墙外,安淮并不认床,但他盯着酒店的天花板,迟迟没有闭上眼睛。
外面路灯和建筑物发出的光透过窗户,微微照亮了室内,有点像在老家的时候隔窗透进来的月光,也有点像几年前DF官方特殊活动地图中的海边月光。
……等等?
安淮忽地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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