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榕看见谢容青在角落里坐下了,就凑过去挨着他一起坐着。
谢容青挑了下眉,他有点不确定,陈榕是装的,还是真看不出来这边都是单人椅子。
“好挤啊,谢容青你让一让。”陈榕榕还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他。
谢容青恶狠狠地捏了捏他耷拉着的兔子耳朵,起身准备找别的椅子坐。
“哎,你去哪啊?”那只麻烦的兔子精又不干了。
谢容青被他气笑了:“陈榕榕,不是你让我让开的吗?”
陈榕撇了撇嘴,觉得谢容青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想跟他坐一起还这样。
大兔子抱着小兔子委屈巴巴的缩在椅子上,跟谢容青欺负了他似的。
谢容青被他气得脑仁疼,弯腰伸手一捞,把人捞起来抱着,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那只傻了吧唧的兔子精稳稳当当放在自己腿上。
“这样行了吧?”谢容青臭着一张脸问道。
陈榕脸色比他还臭,一张小脸皱着,不搭理他。
人不大脾气不小。
关键谢容青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就发脾气了。
小笨蛋,麻烦精,仗着自己可爱就冲着他无理取闹甩脸子。
谢容青看了看时间,在终端上的学生会大群里问有没有经过这个教室的同学,给他带一盒糖来。
有人问会长是要做什么。
谢容青:哄小孩用。
大家都好奇是什么小孩,还得劳动谢容青大驾亲自哄,尤其是谢容青平时那种没什么人味的模样,让人压根想不出来他哄人的时候是怎样的。
来送糖的那位带着众人的期待,说到时候给大家拍个照片。
然后从教室外面的窗户就看见了他们不苟言笑、没有人味的会长主席,腿上抱了一个穿着兔子卫衣的雄虫。
就这么在选修课教室里,光明正大的,把人抱在怀里。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成体统。
那位同学处在震惊中还没抬起手拍照,就见谢容青目光凉凉的抬眼扫了过来。
吓得他赶紧把那盒糖扔了过去,转头跑了。
谢容青抬手接住了一看,季节限定樱花口味的。
不知道樱花什么味,但是包装粉粉的,糖也是浅粉色晶莹剔透的模样,倒是像极了陈榕榕的眼睛。
陈榕只感觉谢容青动了一下,接住了什么东西。
他有点想看是什么东西,但是又在跟谢容青赌气,一时之间还没决定好要不要看,还没等他作出决定来,一颗粉粉的糖就塞到了他嘴里。
陈榕呆呆地含着那颗糖抬头看向谢容青。
榕榕弟弟爱吃甜的,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潜意识已经吧嗒吧嗒把这颗粉色的透明软糖在嘴里嚼开了。
谢容青看他这副小模样,戳了戳他的脸蛋:“不生气了?”
陈榕瞪着眼睛,他明明还没有打算消气的,可是嘴里的糖已经吃了一半了。
于是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小烦人精一下子蔫吧了,像个受气包似的靠在谢容青怀里不动弹。
谢容青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难伺候,不知道怎么又不开心了。
不过看起来陈榕还挺爱吃这个糖的,他就打开盖子又给陈榕嘴里喂了一颗。
虽然臭着一张小脸,但是小腮帮子一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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