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强忍着回答医生的问题。
比如前一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吃了什么东西……
等到焦颖风赶来的时候,凌焕臻忽然“哇——”地一下就哭出来了,把周围的医生护士都给看傻了。
“焦焦——我好疼,我疼得快死了——你再晚一点来,就见不到我了!”
焦颖风赶过去,安抚地摸了摸凌焕臻的额头,“我来了,我来了。不会见不到我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啊!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话说完,凌焕臻就哭得更厉害了,“一定是那个黄经理看我们的表现越来越好……又不肯穿他们的鞋子……就想出了这样恶毒的计策……他是要毒死我啊……”
“不会死的,真的不会死的。我刚才问了医生了,他们对你的初步检查,怀疑你是急性阑尾炎。一会儿做个手术,醒过来就好了!”
“什么?还要做手术……那就是很严重的对吧?焦焦,我银行卡密码你知道吧?我要是没了,那里面的钱就都是你的了!我的房产怎么办?天啊,我凌焕臻竟然孤家寡人,都没有人能继承我的房产……早知道我应该把我所有的房子都加上你的名字……”
“不用,不用。你不会死的,真不会死的。阑尾炎手术是一个很常规的小手术,三到七天就能出院了!你别胡思乱想……”
但是凌焕臻满脸泪水,根本听不进去焦颖风的解释,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松开,而且劲儿还特别大,不但焦颖风的手腕都被掐白了,其他医生护士想帮忙给松开都办不到。
“算了,算了,让他握着吧。他从小到大,打预防针都能昏过去。”焦颖风无奈地说。
“不是,你造谣!我从没晕过预防针!”
“对对对,是是是!护士,你给他抽血前让他看一眼针。”焦颖风给了护士一个眼神。
“好了,凌先生,给你抽血了啊。”
当那根针晃过凌焕臻的眼前,他一下子就撅过去了。
焦颖风无奈地呼出一口气,手腕终于得到了解脱。
当凌焕臻被推进去的时候,焦颖风对程清说:“昨天晚上他不舒服的时候也这样吗?”
“哪……哪样?”
“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程清摇了摇头,“昨天晚上凌教练可能忍了,我看他脸色煞白,还以为他拉肚子,结果他就蜷在床上硬扛了一整个晚上,今天早上我叫他起来去看比赛才发现,他把床都给汗湿了,那得多疼啊!我一整个晚上都没听到任何动静,他也太能忍了吧?”
焦颖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低声道:“还能忍?明明就是个嘤嘤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进产房生孩子呢。”
程清下意识接了一句:“那这孩子得超过10斤了。”
然后程清露出了内疚的表情,“凌教练正忍受着痛苦,我们不该拿他开玩笑的。”
两人在手术室外的长椅坐下,焦颖风还拿出了手机,“程老师,你喝点什么?拿铁?卡布奇诺?还是奶茶?”
程清摇了摇头:“我喝不下……”
焦颖风又问:“你是被他刚才的样子给吓到了?”
“是啊,凌教练都交代遗言了。”
“……我陪他去拔牙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
“问题是下一场比赛该怎么办啊?按照赛程安排,明天是庆大和西北科技大学的比赛,比完之后休息三天,就是准决赛第一场了。可这样算下来,我们凌教练还不能出院吧?”
焦颖风深吸一口气:“你们教练组里是有我名字吧?”
“啊,是的,一直挂着你的名字呢。”程清眼睛一亮,“所以焦教练,你会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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