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清盯着那香甜酥软的桃花糕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他这才刚刚尝了个味道就不给吃了:“好木瑜,再让本郎君吃一块儿吧!”
隔壁早就已经用过早膳的殷晏君端坐在书案前执笔书写经文,耳畔是那小郎君为了一口吃食言语娇气的请求,他听得有些好笑,小郎君这幅模样哪里又像是殷元城口中的纨绔子弟。
不多时殷元城走了进来,惯常向殷晏君请安,然后坐下为其研磨。
两处院子相邻很近,隔壁这会儿已经没了声响。
前段时间木瑜又请了大夫给自家郎君复诊,徐砚清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略有些体虚,需得经常锻炼一二,所以这会儿功夫,徐砚清早已被木瑜拉着跑去闲逛了。
等到逛得累了,徐砚清让下人搬了椅子过来,他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里「监督」木瑜垂钓:“今天本郎君的午膳可就交给你了!”
木瑜苦着脸一句话都不敢说,唯恐将河里的鱼儿吓跑了。
苏寒枫恰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他今日穿上一件水色长衫,端得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尤其是面上浅浅的笑意,更是令人心动。
过往原身就是沉浸在苏寒枫这种独特的气质之中,一直不曾看出苏寒枫对他的图谋和利用,反而是被苏寒枫牵着做出了不少令人不齿的糟心事。
“砚清怎么搬来云水院了,今日表兄险险扑了个空。”苏寒枫玉冠束发温雅如玉,他仿佛已经忘记了那日徐砚清给他的不堪,摆出一副言笑晏晏的姿态。
徐砚清连起身都不曾起,这会儿只觉得苏寒枫脸上虚伪的笑令他看得有些厌烦。
但是他也没有打算这个时候就跟苏寒枫撕破脸皮,而是勾唇一笑:“表兄最近似乎很是关心砚清,着实令砚清受宠若惊。”
苏寒枫脸上挂着一抹宠溺的笑意:“砚清这话说的,你是我表弟我不关心你又关心谁?”
“也对。”徐砚清轻笑,没有再继续搭话,只是撑着下巴悠哉悠哉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河面。
反而是苏寒枫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锦盒:“上次表兄见你喜欢木簪,所以专门找人寻了块上好的檀香木,做了这只流云簪。”
木瑜见到苏寒枫那副假模假样的嘴脸,整个人气到不行。这会儿见对方又给他家郎君送礼,整个人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唯恐自家郎君又上了对方的当。
徐砚清伸手将那锦盒接了过来,看都没看就随意递给身旁略有些气鼓鼓的木瑜:“有劳表兄了,不过砚清最近对这木簪爱得紧,可不舍得将其换掉。”
苏寒枫脸色有些难看,他目光落在被徐砚清随意扔给木瑜的锦盒上,随后又去看徐砚清头顶的木簪,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他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那日为徐砚清解了究竟是什么人,如今看着徐砚清眼巴巴地又跑回云水院,他心中揣测八成那个野男人就被徐砚清藏在云水院中。
苏寒枫眸中一片阴狠,既然徐砚清不能为他所用,那他倒不如直接毁了徐砚清。
两人你来我往又周旋了几句,苏寒枫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对着徐砚清又关切了几句,方才抬脚离开。
“郎君。”见着苏寒枫离开,木瑜终于开了口:“这流云簪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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