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和以往一般,毕竟直觉告诉他这种事情他还是不知道为好。
“郎君在看什么?”见徐砚清一直盯着墙头,木瑜顺着徐砚清的视线望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看树,看云,看天。”徐砚清有气无力地将目光落到遮住日光的桃树上,又想起梦中闻到的水蜜桃的香味儿,不由得砸了砸嘴巴:“也不知道这树什么时候能结果子?”
“郎君,咱们院子里种的是仅供观赏的桃树,即便是结了果子也不能吃,但是山上种着许多蜜桃,现在已经开始结果了。”木瑜没有多想,只以为自家郎君是真的想吃蜜桃了。
隔壁由于静安郡主的到来,所以为殷晏君研磨、奉茶的人就换成了静安郡主。
徐砚清跟木瑜交谈的声音并不高,只因为殷晏君耳聪心静,所以自然就听了个清切。
静安郡主只隐约听到徐砚清在说什么蜜桃,于是忍不住轻笑:“京都多传闻徐家小郎君最是顽劣不堪,如今竟没有想到还是个贪图口腹之欲的。”
“传言为虚,自是容易一叶障目。”殷晏君完成了早课,垂下眼帘将手中的笔墨放在一侧。
静安郡主坐姿端正闻言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官家说的有理,只怕是世人多是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于是她便想到了昨日宴席上众人对徐砚清的议论。
徐砚清是个贪图口腹之欲的主儿,静安郡主对他又起了些许好奇,所以便投其所好往云水院中送了好些吃食。
殷元城看得有些纳闷:“你前两天不是还对苏寒枫念念不忘,怎么这会儿又把心思放在了徐砚清的身上。”
“那可不一样。”静安郡主浅笑盈盈:“苏寒枫是本郡主看中的男人,徐砚清却是本郡主打算结识的妙人儿。”
“这有什么区别?”殷元城不解,觉得自家妹妹妥妥就是昏了头。
静安郡主托着下巴轻笑:“苏寒枫如果合适,他将会是我的郡马爷,但是徐砚清如果合适,我们将会成为友人。”
见兄长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静安郡主轻笑一声,起身离开不打算再解释下去。
收了静安郡主的吃食,徐砚清礼尚往来也给对方送了些云水院厨子做得点心,木瑜有些不解:“也不知道静安郡主三天两头送吃食过来是个什么意思?”
徐砚清将手中最后一口点心吃下去,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碎屑:“静安郡主这般心思通透的女郎,若真是让苏寒枫给嚯嚯了,着实可惜啊!”
难得一贯懒散的徐砚清决定多管一次闲事,搅了搅苏寒枫的精心设计的圈套。
这两天徐砚清收到了几封徐羡之的来信,自然晓得苏寒枫在京都是怎么抹黑他的声誉。
其实苏寒枫也是个人才,他没有找人哭诉,更没有故意抹黑,只是在一众好友面前露出自己的难堪,便赚得了一群人的怜悯。
于是众人便将矛头全都指向了徐砚清,毕竟当初原身做得那些个腌臜事,众人可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难得这种情况下静安郡主还能对他有好脸色,徐砚清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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