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坏心眼的齐辰又给他加了一圈,咸鱼就连想抓着对方殴打一顿的力气都没有了。
“走不动了,腿说它们真的好累。”小郎君整个儿瞬间松懈了下去,手脚都变成软趴趴的模样。
殷晏君哭笑不得地抬手扶住小郎君的腰,小郎君是个懒散的性子。
但是他懒散得很有意思,遇上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忙上一整天都不会喊累。
但是遇上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别人实在是强求,小郎君也懒得开口掰扯,只是没一会儿就会变得面色惨白,手脚无力,从身体上表示拒绝和抗议。
殷晏君温热的手护住小郎君的侧腰:“再坚持坚持,马上咱们就走完了。”
咸鱼不想抬脚,咸鱼委屈:“腿疼。”一点儿都不想走了,他只想躺在自己软绵绵的床榻上好好睡上一觉。
殷晏君放轻手上的力道,轻轻按揉着小郎君的腰:“待会儿走完了,我给小郎君按按腿,这样腿就不会疼了。”
徐砚清一双疲惫的眼睛轻轻眨了眨,然后在玄尘道长温声细语地安抚下,有气无力地继续往前走。
走出一身汗的丧批咸鱼被木瑜伺候着扶进浴桶里,原本院子里是没有浴桶的,今个木瑜去镇上顺便就买了一个回来。
浴桶里的水刚好没过徐砚清的胸口,他懒洋洋地往后面一躺,任由木瑜擦洗着他的身子。
肚子里的小豆丁又开始变得活跃起来,木瑜有些好奇地盯着自家郎君的腹部:“郎君,小小郎君如今是越来越活跃了呢!”
“嗯。”咸鱼有气无力地应和了一声,他一点儿都不关心小豆丁。
躺在浴桶里昏昏欲睡的徐砚清是被木瑜喊醒的,他从浴桶中站起来,身上的水哗啦啦往下滴,露出一对十分漂亮的腰窝,衬着洁白无瑕的肌肤分外勾人,只是微微凸起的肚子,看起来有几分不太寻常。
窝在床榻边懒洋洋地坐着,任由木瑜拿着布巾一点一点擦着他的头发,等到头发快要干透,咸鱼再也坐不住了,他抬手推开木瑜慵慵懒懒躺了下去,肉嘟嘟的脸庞映衬在铺散开来的乌发间,犹如粉雕玉琢的工艺品。
恰在此时,殷晏君推门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药瓶,抬头望过去,床榻上精致漂亮的小郎君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玄尘道长?”木瑜有些讶异地抬眼望过去,没有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找自家郎君,只能压低声音解释:“道长,郎君他已经睡下了。”
“嗯。”殷晏君点了点头,没怎么在意这个,只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一缕沾到小郎君脸上的乌发顺了下去。
木瑜有些茫然,虽然平素里他家郎君是和玄尘道长相处格外融洽,只是没有想到玄尘道长会入夜登门,而且对他家郎君动手动脚。
难道玄尘道长是看上了他家郎君,可是出家人不是不能有七情六欲吗?木瑜挠了挠脑袋,死活想不出个头绪来。
“道长可算是来了。”咸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着殷晏君手中拿着的药瓶,忍不住挑了挑眉梢,毫不客气地将双腿从被窝里伸出来。
木瑜被他家郎君赶了出去,满脑子困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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