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就那小郎君仍是感觉自己身上隐约沾了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于是他决定慢吞吞走回去散散味儿,结果迎头撞上一个崴到脚的姑娘,那姑娘「啊」了一声朝着徐砚清的方向摔过去。
一时情急之下,徐砚清只能一把拦腰将人扶住,好险那姑娘就差点儿撞到他的肚子上面。
等到站稳了脚跟之后,徐砚清赶忙把人推开,甩了甩自己有点儿酸痛的手腕。
那姑娘脸上一片羞红,细声细语向小郎君道谢。
徐砚清没什么和姑娘相处的经验,于是摆了摆手麻溜朝着院子的方向走过去。
身后那个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徐砚清渐渐远去的背影,一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涩和意味不明的微光。
小郎君去厨房外净了手方才回到席位上,殷晏君微微蹙起:“怎么去了那么久?”他正打算再见不到人就要出去寻了。
徐砚清摇了摇头,无论是恭房的事情还是那姑娘的事情都不适合这会儿拿出来说,于是他低头看向自己面前的碗,有些目瞪口呆:“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的功夫,面前的碗里已经盛了一堆吃食,那是快要堆成小山的节奏。
“小郎君快吃,这可都是好东西,你兄长专门给你留的。”一群老妇人们笑着说道。
小郎君有些好笑,定然是这些长辈们让道长给他留的菜,他勾了勾唇,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笑意。
于是在一群长辈们的照顾下,徐砚清这酒席吃得很是痛快,好在有玄尘道长在一旁看着,没让他把肚皮撑得更大。
最后回家的时候还是玄尘道长将小郎君扶了出去,两人一路走一路轻声细语说笑着,远远望过去那模样很是和谐。
家里剩下的三人,这会儿正忙着呢,天气越发热了,文镜去镇上给官家和小郎君做了几件夏衫,另外为表示公平也给小齐大夫做了两件。
这会儿三人正忙着收拾衣裳呢,抬眼就见着玄尘道长扶着小郎君走了进来。
齐辰忍不住笑道:“郎君啊郎君,你这样子倒是像极了快要生产的妇人。”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补充道:“不对不对,郎君你应该用手托着自己的腰,那样子就更像了。”
徐砚清:他想用眼神杀了齐辰这个嘴欠的家伙。
木瑜却一脸担忧地跑了过来:“郎君这是怎么了?”
咸鱼小郎君面无表情地回答:“本郎君深受长辈们的喜爱,所以——吃撑了!”
“啊?”木瑜震惊,所以就只是吃撑了。
“哈哈哈!”齐辰笑得更加嚣张,不过他看着郎君想要杀人的「凶狠」眼神,识相地闭上嘴巴,跑到厨房给吃撑了的咸鱼煮了壶助消化的茶。
徐砚清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又喝了消食茶,最后窝进他的躺椅里,摸着肚子忍不住感慨:原来太受欢迎也是一种令人头秃的压力。
赵姑姑晚上从徐林家里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许多新鲜的菜,都是今天喜宴上没用完的,徐林他娘就让赵姑姑带了一些回来。
得知今天郎君在喜宴上吃多了的事情,她也忍不住笑了笑,晚上就简简单单给小郎君做了一份鸡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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