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瑜有些紧张:“郎君没有被吵醒吧,这人很是奇怪,不仅踹了我们的门,还非要闹着要见郎君。”
文镜嗤笑一声抬头去看那汉子,他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对中年汉子的蔑视:“不过是个无知的莽夫,还想见郎君,岂不算得上是痴心妄想。”
在说这话的时候,文镜不仅在看中年汉子,同时目光也落在了汉子身后的李月瑶身上。
那汉子被文镜讥讽了一通,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气急败坏对着两人斥道:“不过是两个下人,还敢跟老子在这顶嘴,快把你们家郎君喊出来,老子要见你们家郎君,再不出来老子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得整个徐家村都知道!”
汉子身后的李月瑶脸色很是苍白,在文镜说完那番话之后,她面上就更加的难看,一双手死命的拉住自己老爹,想让他不要再闹下去,可是她老爹哪里要管她的意愿。
“去喊隔壁的护院将人拉出去。”文镜见惯了这种敷衍趋势之人,依着那汉子的态度,明显是想要算计到他们郎君身上去,索性直接让木瑜去喊人。
其实根本就无需木瑜出去喊人,隔壁那群五大三粗的护院听到声音早就等在了门外,一听文镜的话赶紧进来就要将那中年汉子拉下去。
中年汉子完全没有料到文镜会这么干,更没有料到自己连主人家的面都没有见到,于是抬起拳头就去推搡殴打文镜。
院子里瞬间乱成一锅粥,文镜的衣服被撕烂了一角,几个护院赶紧去拉汉子,那汉子干脆坐在地上学着难缠妇人的姿态,抹着眼泪哭天喊地:“我要去见县太爷,我要去告官,告你们郎君奸污民女。”
“嘴巴放干净点。”文镜这会儿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直接抬腿踹在那中年汉子的身上,下脚的力度可一点儿也不含糊,脸上偏偏还带着一丝笑意:“想要往我们郎君身上泼脏水,就你这点儿心思还不够看的。”
中年汉子被狠狠踹了一脚,瞬间狂躁起来跟疯子似的,李月瑶想要将自家老爹拉起来,结果她老爹闹腾得更加厉害。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徐砚清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冷眼看着院子里的闹剧,不知何时玄尘道长也走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非常熟练地放在小郎君的侧腰处。
“你要见我,可我并不识得你?”徐砚清自觉虽然咸鱼了一些,却也不愿意有人将这般污水泼到他的身上。
那汉子见到徐砚清和殷晏君有一瞬间的怔愣,尤其是殷晏君虽然穿着一身道袍看上去是个普普通通的道士,但是一身气质似乎格外威严冷厉,让汉子隐约觉得有些骇人。
汉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是没一会儿却还是强忍着心头的慌乱嚷嚷上了:“你是不识的我,但是你应该认识我女儿,我女儿清清白白的身子不就是被你污了去。”
这人明显就是最不知礼的乡野莽夫,徐砚清挑了挑眉梢,目光转而落在拉扯着汉子的李月瑶身上:“月瑶女郎是林哥的小姨子我自然是识得,不过您说的后半段话我可不敢苟同。”
“原来从京城过来的郎君也会做了亏心事而不敢当,你干了那种龌龊事,如今倒是装的像个衣冠禽兽。”汉子张了张嘴,想要骂徐砚清几句,但是小郎君身边的那位道长冷眼看过来,他只能悻悻收了话音。
“这位大叔你要知道,随意污蔑他人,我可是能够将你送去见官的。”徐砚清嗤笑一声,没有想到他这般咸鱼的人竟然会被披上衣冠禽兽的罪名。
汉子闻言却当场炸开了:“见官?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敢让我去见官,我女儿定然是被你污了去,就算还没有被你占了身子,但是一身清白的名声也早被你弄没了!”
“爹你别说了,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李月瑶哭着喊着抬手去拉她老爹,偏偏她老爹一双臂膀猛然用力将人推开,继续阴着脸在院子里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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