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勉强办一办,真要在宫宴之上会见使臣这种事情可就不是他一个王爷该插手的了,怀亲王对于这些事情向来有分寸的很。
“我记得王爷几天前就已经给官家递了奏疏?”藩属外交确实是件大事,因此殷元城也不禁皱起眉头,官家对于属国来朝向来看得很重,不可能没有回信才是,难道是因为什么大事绊住了手脚?
如此一想,殷元城脑海中瞬间便浮现出了徐小郎君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儿。
一时之间便有些神有天外,如今官家果然是动了心,竟然为了一个小郎君而误了国家大事。
不过这话也就只是说笑,殷元城却不太相信官家会做出这样不知轻重缓急的事情。
因此殷元城便开口安慰怀亲王:“王爷放心,官家向来重视属国之交,定然不可能将此事全然推到王爷头上,我这边也再递封奏疏过去催一催官家。”
“大外甥呀!”怀亲王忍不住拍了拍殷元城的肩膀,最后叹息道:“舅舅的这条小命可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可一定要把官家请回来。”
殷元城也有些欲哭无泪:但愿他真的能把官家尽早请回来。
于是乎,殷晏君的书案前就多了几道请他尽快回宫主持大局的奏疏。
咸鱼小郎君抬眼望过去,他极少见到道长如此威严肃穆甚至略带微愁的模样,一时兴起凑到道长身边:“京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道长愁成这个模样?”
殷晏君将手中的奏疏合起来,扔到书案上,抬眸认真地望着面前眉眼灵动的小郎君,轻轻开口道:“小郎君可愿意随我一同回京?”
咸鱼小郎君的第一反应就是开口拒绝,他不愿意!随后才疑惑地开口问道:“京都真得发生了大事?”
殷晏君自然是觉察到了小郎君的拒绝之意和那一瞬间的僵硬,他轻缓地注视着小郎君,不想给他任何压力,淡淡开口道:“一个半月之后就是五年一度的年节,周边属国皆会前往京都朝觐君主,所以我必须回宫主持大局。”
“那道长便先行会宫吧!”咸鱼小郎君心里闷闷不乐有些莫名的不舍,却还是低头道:“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本来他就只是打算一个人将腹中这个小豆丁生下来,道长这么长时间的陪伴,已经很不错了。
最主要的是咸鱼小郎君不想回京都更不想入宫,甚至不想去面对一些因着他的任性,而置之脑后的一些问题。
毕竟咸鱼的大脑只能盛下一丁点儿的东西,那些过于沉重的思考,不符合咸鱼沙雕的本质。
“那我先回京都?”殷晏君目光宽和,他注视着小郎君莞尔一笑。
徐砚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一次的潮热期刚刚开始,所以他必须在道长走之前偷偷摸出来一些道长常穿的衣物,最好还是没有浆洗过的。
不过,徐砚清有些失神,他怎么觉得自己是真的走上了一条变态道路呢,难道以后他就是一只变态的咸鱼了?
丧批咸鱼再次怀疑人生,而使咸鱼小郎君逐渐变态的道长,依旧笑得清风霁月、仙风道骨。
简直可恨至极,小郎君内心站着一只眼泪汪汪的咸鱼指着道长言辞犀利地讨伐不休。
殷晏君轻轻抬手蹭了蹭小郎君肉嘟嘟的脸庞,然后顺着脸庞又在小郎君白嫩嫩的后颈处轻轻揉捏摩挲:“小郎君再想什么,竟然这般出神?”
在想怎么偷你的原味衣服!小郎君乖乖巧巧地眨了眨眼睛,不过这种无耻下流的话,他可不能随便说出口。
潮热期刚刚开始,咸鱼小郎君的后颈被道长捏在手心磨蹭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止不住地涌上来,徐砚清忍不住在道长的手心蹭了蹭。
殷晏君眼中闪过一丝宠溺,手掌向上揉了揉小郎君柔软的发丝,他并不打算给予小郎君太多压力。
但是他自然也不放心把小郎君一个人留在徐家村,所以最后定然还是要将人诓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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