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晏君被小郎君那么一把抱住,稍微有些怔愣,随即眸中盈溢着清浅的笑意,抬手抚过小郎君柔软的发丝:“是啊,我也是凡胎,自然也会伤心。”
不过那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他,如今尘埃落定,那些过往早就化为泡影,他又何必沉溺过往。
腹中的小豆丁突然开始在他的腹中活动起来,徐砚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松开道长拉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此想来,赐婚这种事情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尤其是那种违背当事人意愿的赐婚更是让人痛恨,所以道长以后可别轻易给他人赐婚。”
好歹是自己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揣大的崽儿,徐砚清眼下唯一能为小豆丁做得事情就是让小豆丁摆脱赐婚,摆脱身为偏执男配的命运。
殷晏君有些茫然,小郎君这想法跳跃得太快,不知怎么就转移到了赐婚上面,掌下的小豆丁这会儿正是活跃的时候,在小郎君腹中来来回回的折腾。
“小郎君刚刚似乎因为手腕的疼痛,所以没有好好涂药?”殷晏君突然想起他刚进小郎君房间的时候,对方随手扔药膏的动作。
于是抬手将枕边的药膏拿过来,清冷温润的目光落在小郎君的腹部:“小郎君如今月份越来越大,孩子也会随着月份越长越大,这药膏定是需要好好涂抹。”
咸鱼不太好意思让道长帮他涂药,但是他又被道长的话劝服,毕竟跟满肚子止不住的痒相比,一时半会的面子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于是咸鱼非常厚脸皮地决定给予道长一点儿和未来储君相处的时间。
小郎君抬手将衣衫往上拉了拉,露出圆润白嫩的肚子,齐辰配出来的药膏很好用,这段时间小郎君坚持不懈地涂抹,即便是肚子越来越大也没有再爆发之前那种压制不住的痒意。
殷晏君目光温煦,抬手取了药膏放在掌心慢慢化开,这才细细涂抹在小郎君的腹部。
玄尘道长温热的掌心落在自己腹部的那一刻,咸鱼小郎君只觉得肌肤一阵酥麻,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他能够分辨出来那并不是难受。
今日的小豆丁似乎格外兴奋,他道长父亲的掌心落在哪处,他就在哪处慢慢挪动,就像是在跟他这个父亲玩闹一般。
小郎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歪在枕头上昏昏欲睡,等到殷晏君为他涂抹好药膏,小郎君早就已经沉浸在了梦乡之中。
将小郎君的衣衫拉下来盖住圆润白净的腹部,又拉过一旁的毯子搭在上面,殷晏君这才用之前给小郎君热敷的水净了手。
静静注视着沉睡中的小郎君,殷晏君目光温和专注,小郎君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温暖炽热,在小郎君抱住他的那一刻他心头百般熨帖,只是眼下尚且不到时机,他的小郎君啊……
抬手轻轻蹭了蹭小郎君的脸颊,将人抱着往床榻里面放了放,殷晏君方才起身离开。
第二日徐砚清起身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木瑜站在鸡窝面前跟他最后几只鸡告别,他们马上就要离开徐家村了,这些鸡自然不能带着一同上路,最后全都留给了阿宁那个胖娃娃。
文镜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好几辆马车,停在门口等着徐小郎君醒来之后,方才将小郎君房中昨日收拾好的行李全都装上马车。
“那些细碎的事情交给他们办就行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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