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面站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这人模样长得平平无奇,甚至饱经风霜的脸上显露出些许不合年纪的老态。
“恭迎官家圣驾,一路长途跋涉不知官家可还好?”男子弯腰稽首行礼。
唤不醒小郎君,于是殷晏君只能抬手将人打横抱起来,马车外面的文镜撩开车帘,护着官家走下马车。
见着官家怀中抱着位看不清容貌的贵人,中年男子虽然心惊,却非常识趣地低下了头不敢多看。
殷晏君未曾开口,文镜对着中年男子稽首行礼:“有劳太守大人关怀,官家一路疲乏得紧,只望寻个清净住处暂作歇息。”
叶钦非常识趣不再多言,只走在侧边领着一众贵人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院落里早就侯着几个伺候的下人。
“官家一路辛苦,等晚些时候臣再过来请安。”叶钦叮嘱了下人几句,便退了出去。
小郎君还在睡着,殷晏君便将人安置在床榻上,抬手又捏了捏小郎君睡到红扑扑的脸蛋。
“官家,房中已经备好了热水。”文镜安排好了院中原本的那些个下人便在门外侯着,见到官家出来,他抬脚迎了上去。
“跟木瑜说,等他家郎君再睡上半个时辰还没醒就将人喊起来。”如此这般睡下去对身子也不好。
“是。”文镜颔首领命。
晚膳之前徐砚清方才从沉睡中醒来,睡得有些晕头转向,丧批咸鱼抬手慢吞吞地揉了揉眼睛。
木瑜恰在这时走进房间,正好看到床榻上已经坐起来的郎君:“郎君总算是醒了,我正要喊郎君起来用晚膳呢!”
睡的时间太长浑身上下都有些出汗,徐砚清让木瑜打了热水过来伺候他沐浴。
赵姑姑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以便郎君随时叫水,叶府的下人们目不斜视地抬着热水走进来,然后又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刚刚睡醒的咸鱼还不是很清醒,等到他窝进浴桶之中方才长长舒了口气,往身后一靠对着身后的木瑜问道:“咱们现在是在哪里?”
“是在云城太守叶大人的府邸,玄尘道长说郎君近几日过于疲乏,所以咱们眼下先在此处休息两日。”木瑜取了皂角细细清洗着郎君的头发。
“道长人呢?”睡得腰有些疼,徐砚清懒懒散散地靠在浴桶上时不时用水瓢盛了热水浇在身上。
木瑜闻言摇了摇头:“许是去见叶太守了吧,毕竟是借住别人家的宅院。”
要见也只能是这位叶太守过来觐见道长,丧批咸鱼对于厚重的朝廷大事一丁点儿兴趣都没有,将脑袋往下缩了缩,整个人都缩进了热水里。
“郎君郎君,快出来,小心呛着自个儿。”木瑜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湿淋淋的小脑袋瓜子从热水里钻出来,咸鱼擦干净身上的水,在木瑜的伺候下换了一身宽大的夏衫。
“小郎君可起了?”殷晏君站在外面抬手敲门,木瑜赶紧走过去将房门打开,自从他知道自家郎君肚子里怀着的是玄尘道长的骨肉之后,他每次面对玄尘道长都会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看着玄尘道长虽然一副仙风道骨、不染尘埃的仙人模样,但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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