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倒是觉得小郎君不用担心那么多,正是因为有这种担忧反而才证明了小郎君是个极有责任感的人。”殷元霜虽然没有真的对谁动过心,但是耳濡目染她也听自家阿娘提起过很多:“只有好人才会担心自己会变坏,真正的坏人从来不会思考自己做的事情是善是恶。”
咸鱼小郎君非常认同地点头:“郡主果然是通透之人,以后若是没钱花了,郡主倒是可以在京都开一家解忧馆,专门负责为人解忧。”
“徐小郎君也就这张嘴厉害,有本事跑到官家面前直接将他按倒,就完全不用头疼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殷元霜毫无形象地冲着小郎君翻了个白眼:“再者一般人可负担不起本郡主为他解忧除惑。”
“也对,那郡主可以让解忧馆专门面对那些有钱的达官贵人,那岂不是发大财了。”咸鱼直接忽略掉静安郡主前面那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对静安郡主后面的说辞拍手叫好,可真是个赚钱的好法子。
殷元霜认同地点点头,然后双手伸到徐小郎君面前:“你可是堂堂武安侯府的嫡次子,自然也是有权有势的郎君,可不得多给点儿打赏。”
徐小郎君瞬间哭丧起来,小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如今我也是寄人篱下实在可怜得紧,郡主看看能不能赊……”
“完全不用赊账,我去找官家要钱。”静安郡主傲娇地抬了抬下巴:“还有一点,你可是我静安郡主的朋友,所以谁都不用怕,再不济还有官家在,段然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于你。”
给了鸵鸟小郎君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殷元霜拍了拍手站起来:“今日我要去探探西陵国那位锦姝公主,就不陪你玩了。”
说完矜贵的静安郡主拔腿走人,很是无情。
丧批咸鱼继续窝在躺椅里,明明是在放空大脑,偏偏又想起了方才静安郡主胆大包天的言论。
不禁抬手轻轻拍了拍肚子,小郎君自然不是傻子,他喜欢上了道长所以将道长视为自己的人,所以对道长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也对,道长那么好的人,他动心也是正常,只是……徐砚清低头又轻轻拍了拍圆溜溜的肚皮,转而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还是躺平顺其自然吧!
不就是动心了、不就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有什么可怕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也很快活的好吧!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等到咸鱼小郎君从纠结到释然再到躺平的复杂情绪中清醒,他的一只耳朵已经沦陷。
瞪了一眼不及时通风报信的木瑜,丧批咸鱼漂亮的脸蛋上赶紧露出讨好的笑:“阿娘您来了就来了,揪我耳朵干嘛?”
苏氏笑得一脸温柔:“怎么,我这个当娘的还不能揪儿子耳朵了?”
“没没没,阿娘想揪儿子耳朵,儿子这就乖乖凑过来,免得累着阿娘的手。”咸鱼小郎君嘿嘿一笑。
苏氏抬手松开傻儿子的耳朵,在一旁的椅子里落座,端得是专属于侯夫人的温婉大方:“小郎君如今也算是有名气了,当着各国使臣的面和官家亲亲我我……”
亲亲我我?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丧批咸鱼一脸茫然。
幼子傻不愣登让人随手就给骗走了,苏氏没好气地抬手捏了捏小郎君圆润的脸蛋:“跟阿娘说说,昨日那样的大场面,你怎么就没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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