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大夫点头:“我赞同郡主的想法,内侍监大人整日跟在官家身边,定然对官家的事情清清楚楚,就怕是内侍监大人不肯和咱们说实话。”
殷元霜挑眉看了一眼暗自发愁的小郎君,意味深长地对齐辰说道:“那你就太小看咱们徐小郎君在官家心中的地位了。”
小郎君茫然抬头,不是在想法子吗,怎么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智囊团最后定下来的法子就是让徐小郎君亲自去问文镜,殷元霜拍了拍手利落告辞:“我跟锦姝有约就先走了,改天有机会带锦姝进宫与你认个脸。”
之前还一口一个西陵国锦姝公主,现在就变成亲亲蜜蜜的锦姝了,小郎君交友不慎,静安郡主妥妥就是个无情的「海王」。
于是小郎君可怜巴巴望向另外一边的小齐大夫,可惜小齐大夫最近沉迷和院正大人一起研究医术,同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咸鱼小郎君那叫一个「孤独寂寞」,最后只能让他的宝贝木瑜去把文镜找过来。
文镜或许早就料到了这一遭,所以当他站在小郎君面前的时候,直接哭丧着脸:“小郎君若是真想从奴才口中得知真相,到时候可得记着护住奴才,要不然奴才就得被官家打死了。”
打死当然是不可能真的打死,不过进一次地牢挨一顿打,那日子也不好过,文镜苦啊!
丧批咸鱼眨了眨眼,非常体贴地说道:“那这样好了,内侍监不用说,我来猜,若是猜对了内侍监就点点头。”
文镜果断点头,是个好法子。
小郎君从躺椅里坐了起来:“第一个问题,道长最近很忙吗?”
文镜摇头,最近官家除了上朝便是窝在御书房处理奏疏,其他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摸了摸下巴,小郎君继续问道:“那是道长被什么人,什么事儿牵制住了?”
文镜继续摇头。
如此问了几个问题,文镜都是摇头,最后小郎君眼中带上一抹了然和忧虑:“道长的情毒犯了?”
文镜利落点头。
“道长身中情毒,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熬下去不曾找过御医吗?”徐砚清神色略显复杂。
文镜这下子倒是开了口:“自是找过的,太医院的院正大人一直都在为官家身上的情毒研制解药,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太多进展,所以官家每次身上情毒发作都会到凌云观小住。”
“现在道长人在何处,在含凉殿还是凌云观?”咸鱼小郎君如今倒也把自己心里那点儿复杂的想法看了个清清楚楚。
因为满心满眼的倾慕所以他心中记挂着道长,也正是因为心中记挂如今才会为了道长处处忧虑。
挥了挥手让文镜先回道长那边伺候,咸鱼小郎君又懒洋洋地窝进了躺椅里,他需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
不过窝在躺椅里怎么也睡不舒坦,丧批咸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地从躺椅里坐了起来,从衣柜深处找到自己「窝藏赃物」的小包袱。
里面放着道长的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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