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我也不关心你们女郎之间的那点儿小事情,要是没事你就赶紧回去吧!”怀亲王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只想着赶紧送走妹妹,自个儿回去再睡个回笼觉。
青珠公主:“我此前给皇嫂去了信,估摸着皇嫂眼下已经在回城的路上了。”
“呃……”怀亲王双目圆睁,恨不得开口来句本王危矣,就见着他家妹妹已经乐呵呵地走了。
长信殿内咸鱼小郎君懒洋洋地窝在道长腿上,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没精打采,惹得殷晏君三番两次垂眸摸了摸小郎君的额头,唯恐小郎君是夜里受凉生了病。
拉着道长的衣袖遮住脸,徐砚清只觉得心头就像是憋了一把火,不上不下的滋味格外难受。
“文镜,去请韩云瑞。”殷晏君轻手轻脚将小郎君抱进怀里,脸上神色格外难看,那双素来沉静的眸子带上了一抹遮掩不去的忧虑。
徐砚清也说不出自己是哪里难受,但偏偏是这种无处可寻的滋味让他委屈地窝在道长怀中眼角忍不住沁出一滴泪。
韩御医和齐辰来得很快,给小郎君把过脉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齐辰眼尖瞥到小郎君后颈处红色的痕迹,开口说道:“小郎君的潮热期还没有退去?”
“尚未。”殷晏君揉了揉小郎君的脸颊,好不容易将人暂时安抚下来,清润的嗓音忍不住带上冷意。
齐辰和韩御医对视一眼,片刻后韩御医说道:“那边对了,根据小齐医官的记录,再加上对小郎君这段时日的观察,臣猜测可能是因为潮热期迟迟未退所以才使得小郎君这般难受。”
此前小郎君的潮热期便是一次比一次更长,明显有些不太对劲,许是因着怀胎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只是那时齐辰并未太过留意。
“可有解决的法子?”殷晏君轻轻拍抚着小郎君的后背,这会儿小郎君已经将整个毛茸茸的脑袋全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韩御医和齐辰思虑良久,齐辰眸中晶亮:“小臣有个投机取巧的法子,只是可能官家会受累一些。”
殷晏君抬眸望过去:“但说无妨。”
“从徐家村开始小臣便说过,官家能够安抚小郎君的潮热期,而这一次小郎君潮热期迟迟未退,可能亦是和官家有所牵连。”齐辰犹犹豫豫地说道:“小臣若是猜的不错,官家眼下应该是和小郎君分开两地就寝,不若官家夜里搬到长信殿,或者让小郎君搬到含凉殿……”
说起来齐辰这番话已经有了些许僭越,但是殷晏君因着小郎君眼下的状态正是焦心的时候更不会跟齐辰计较这点儿问题,他面色肃然直接将文镜喊了过来:“将小郎君的东西收拾收拾搬到含凉殿。”
“奴才遵旨。”文镜领了官家的命令,赶紧带着木瑜下去收拾东西。
于是丧批咸鱼从床榻里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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