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就是说了小崽子的归属问题?”咸鱼小郎君瞬间打蔫儿似的躺平下来。
“武安侯明眼看着是个大老粗,实则却最是心细。”殷晏君将小郎君搂进自己怀里,对于两人之间这些亲昵的小动作如今他是越来越熟稔:“武安侯府并不打算出个皇后,毕竟武安侯也曾亲眼见过皇宫之中的是是非非,所以他的第一想法其实是想要将小郎君带回武安侯府。”
武安侯并没有将自己心中那些个无法言说的小心思表露得太过明显。
只不过是明里暗里悄悄提过两嘴,不过哪怕他说得再怎么委婉含蓄,又哪里能够逃得过殷晏君那双眸子。
“武安侯的想法其实很也简单,就是听从清清自己的心意。”从床榻上起身下来,殷晏君从衣架上取下小郎君的衣衫一件一件帮着小郎君穿好。
徐砚清略有些踌躇不决,穿好衣衫他老老实实坐在床榻边上,仰头望着眼前面如冠玉的殷晏君:“等到小崽子的满月礼,道长届时可要记得接我入宫。”
殷晏君有些无奈地看了小郎君一眼,他的杀伐果断、端肃自持到了小郎君这里一切都成了空话。
“好。”他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对上小郎君殷晏君的脾气便是好到了极点。
小郎君贯会蹬鼻子上脸,一见道长全了他的小心思,精致的脸颊立刻盈溢出满意的笑容,手上磨磨蹭蹭颇有兴致地抬手抓住道长腰间的流苏。
晚间,小崽子睡醒和他最喜欢的阿爹在一起玩了会儿小游戏就被奶娘抱去隔壁喂奶了,与此同时赵姑姑那边给小郎君送来了今日份的补汤。
小郎君恨不得躲到天边,以示自己对补汤的抗拒之情。
殷晏君哭笑不得将四处逃窜的小郎君逮了回来,徐砚清可怜巴巴扯住道长的衣袖拽了两下:“我真的不想喝补汤了。”
“赵姑姑专门挑了最肥美的鸽子,细细撇去油星熬了一天才熬出这一罐汤,要是清清不喝怕是赵姑姑要伤心了。”殷晏君端着汤药坐到小郎君身边,搂着人温柔哄了一会儿。
徐砚清丧着张脸,委屈巴巴:“道长不说,赵姑姑也不会知道。”
“清清这可就小看赵姑姑了。”殷晏君将鸽子汤放在桌子上,不动声色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小郎君的唇:“赵姑姑眼神毒辣,哪怕是小郎君少喝一次补汤,她怕是也能看得出来。”
徐砚清有些闷闷不乐地伏在殷晏君身上蹭了蹭,等着道长端起汤碗再次送过来的时候,他只能乖乖巧巧坐在椅子里张嘴喝汤。
赵姑姑的手艺很不错,但是再怎么好的手艺也架不住天天吃喝,徐砚清只觉得自己随随便便打个嗝都是补汤的味道。
被补汤「腌制」到蔫蔫的徐砚清被迫在含凉殿里溜达了好几圈,最后懒懒散散地跪坐在书案旁,看着道长批阅奏疏。
小崽子吃过奶咿咿呀呀被奶娘抱了过来,徐砚清待得实在无聊就抬手将小崽子接到面前。
看到自家阿爹小崽子咧开嘴巴开开心心地吐起泡泡,徐砚清转了转眸子抬手将摇篮端到书案上。
于是正在批阅奏疏的殷晏君下一刻就看到一沓奏疏上面多了个神采奕奕的小崽崽。
小崽子如同咸鱼阿爹一般晶亮的眼眸来回转了两下,正好对上他家父皇端肃疏离的视线,张开嘴巴无意识地啊了两声,下一刻小崽崽就安静了下来。
徐砚清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得兴致盎然,道长对待小崽子的耐心极好。
即便被打扰了政务,依旧当即放下手中的朱笔,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小崽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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