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显了,再装作听不懂多少就有点儿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了。
所以徐砚清将拢在手心的棋子全都一颗一颗放回棋坛之中:“想法肯定还是有的,但是也确实没有多少好奇的心态,且眼下我跟道长相处格外融洽,道长不外乎就是跟阿爹说说迎我入宫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咸鱼小郎君看得格外的清楚明了。
徐羡之神色变得更加复杂:“那你自个儿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如今虽说你跟官家连孩子都有了,但是你心里究竟想不想和官家长长久久地守在一起?”
徐砚清托着下巴点头:“道长那般良人我自然欣喜万分,这和男女阴阳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一直以来我心中也有自己解不开结。”
“阿清,无论当初是你招惹了官家还是官家招惹了你,你总要有个确切的决断才行,否则即便你真入了皇宫,我也不会放心。”徐羡之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时候开始就疼到了心坎子里,自然不忍心弟弟的后半辈子受苦受罪。
徐砚清点了点头:“兄长的意思我明白,如今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能够对自己的未来做主。”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徐羡之略微放松了一些:“你心里清楚就行,这样兄长还有阿爹阿娘才能对你放心。”
书房里谈了很长时间,等到殷晏君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渐渐暗沉下来,所以武安侯并没有再多留官家,直接亲自将人送到了府门之外。
这边殷晏君刚刚被送出武安侯府,那边武安侯一回来又把小郎君也叫进了书房里面。
“官家今日提起小皇子的归属问题,还有你以后的事情。”武安侯示意徐砚清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落座,语气是难得的温和。
徐砚清没有急着搭话,任由阿爹继续往下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总而言之官家之前的日子过得艰难,他看惯了皇城之中的尔虞我诈、冷漠无情,所以断然也不会效仿先帝做出那般荒唐缺德的事情,如今就端看你的态度了。”很明显武安侯也是全心全意纵容着咸鱼小郎君的意思。
徐砚清微微颔首:“之前道长跟我说过许多次,只是那时我自己心里有个过不去的坎,所以就故意没有搭道长的话,对于道长的人品我自然信得过,如今也想开了许多。”
咸鱼选择躺平并不是一味地装傻充愣,徐砚清只是不想往自己身上包揽太多是是非非。
但如今他更不想因为前世那点儿不太美好的回忆,害了他一辈子又来祸害他这辈子。
武安侯点头:“行,阿爹明白你的意思,接下来的一切事宜自然有官家、有阿爹阿娘帮你招揽。”
这件事情暂时就已经成了定局,武安侯没有再抓住儿子的心结问题纠缠下去,只是再三叮嘱长子带着幼子出去溜达溜达权当散散心。
等到殷元霜带着拓拔锦姝寻过来的时候,徐砚清正无聊地窝在自己小院里拿着一块上好的木头雕刻木簪。
徐砚清之前是做过很多精细的小玩意,但是这个木簪子他实在是做得生疏别手。
不过咸鱼小郎君并不是太过着急,眼下不年不节免得收礼物的时候道长会觉得过于突然,所以小郎君就拿着那块木头慢慢磨蹭。
殷元霜带着拓拔锦姝走进小郎君院落的时候,咸鱼小郎君正坐在房门外面的台阶上慢吞吞将簪子刻出来一个大致的雏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