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是我思念清清,所以盼着和清清在大长公主府相见。”
两人是生过孩子的未婚夫夫,如今又临近大婚,一切亲昵之举仿佛就变得更加名正言顺、水到渠成。
徐砚清的唇和殷晏君不过是一纸之隔,两人呼吸相缠之间,小郎君却道是:“可惜道长这里没有酒,怕是留不住我。”
“饮酒伤身。”殷晏君眉目间渐渐变得幽深晦涩,他只定定凝视着小郎君的双眸:“等到咱们大婚之日,自然会让清清喝个痛快。”
徐砚清对于大梁喜宴上的规矩并不熟悉,殷小侯爷的喜宴是他穿书以来参加的第一场婚宴,故而他略显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殷晏君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缓缓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小郎君的额头,等到小郎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吻住了对方精致的唇瓣。
毕竟是帝王大婚,时间又颇为紧迫,所以最近礼部的一众大臣是见天的往御书房里跑,致使殷晏君并不能像之前那般顶着下臣的名义前去武安侯府。
故而多日未见,殷晏君温温柔柔的吻再次变得如同疾风骤雨,来得格外激烈一些,一吻毕的帝王甚至是含着小郎君的唇珠好一番缠绵,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最后等两人身上热度全都平息下来,殷晏君抬手将窗户打开让微微的冷风吹进来,徐砚清很是舒适地躺在道长结实的双腿上抬手摸了摸肚子:“道长,我饿了。”
殷晏君宠溺地摸了摸小郎君消瘦许多的脸颊,语气平淡地让文镜下去准备膳食。
许是因为方才小郎君的小小抱怨,所以送进来的膳食里面竟然有一瓶酒,徐砚清顿时就精神了许多,抬手取了杯盏缓缓倒满两杯酒。
“我敬道长一杯。”咸鱼小郎君端起杯盏,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加掩饰的嘚瑟,这两杯酒全都倒得满满当当,道长定然没有了教训他的理由。
盯着那快要溢出来的酒,殷晏君自是一眼看出了小郎君的那点儿小心思,却还是宠溺地接过杯盏和徐砚清轻轻碰杯。
一杯酒饮下去,徐砚清总算是明白了道长今日为何这么好说话,这杯盏里面的确是酒没有错。
但是这酒纯纯就是浓度很低很低的果酒,连小崽子满月宴上那酒烈度的五成都比不上。
小郎君无奈叹气,道长果然还是道长,但他小口小口喝着杯中的果酒,心中感慨这也勉强算得上差强人意。
殷晏君全当没有看到小郎君眼中起起伏伏的情绪变化,清隽疏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抬手夹了一些小郎君平素里爱吃的菜。
专门送到小院里的膳食可不是外面喜宴上的大锅菜,徐砚清一边喝着略显甜滋滋的果酒,一边接受道长的投喂,最后吃了个小肚子鼓鼓囊囊。
书案被文镜收拾了个干干净净,徐砚清吃饱喝足慵慵懒懒地歪在殷晏君身上,任由道长为他按揉有些撑到了的肚皮。
“元琛这两天夜里有点儿闹腾。”就在徐砚清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殷晏君有些突兀地开了口。
徐砚清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而是茫茫然睁开眼睛说道:“小崽子之前不是一觉就能睡到天亮吗?”甚至有时候奶娘喂小崽子吃奶外加换尿布都不会将他折腾醒。
“嗯。”殷晏君语气听起来是日常惯有的平淡:“可能是最近几天没有见到清清,所以才会变得有些闹腾。”
好吧,无需再多说什么,咸鱼小郎君已然明白道长话里话外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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